金灿辉惨呼道:“关你屁事……哎呦……疼,疼!我连功时不小心被刀砍了,不行么?”
“笑话!伤口这么参差,你跟我说是刀伤?”应飞扬冷笑一声,一手扔扣住金灿辉,一手翻找出一个锦囊,囊口一开,一截白森森的指骨落在地上,“看清楚,这是不是你的?”
金灿辉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节指骨,慌乱道:“你……怎么会?这不是我的……我的明明被……”
“被怎么样?”应飞扬眼神越发冷厉,道:“你说不出来,我替你说,去年夏天,剑南一带,你见色起意,**了一良家女子,那女子不从,拼死反抗,咬掉了你一截指头,你大怒之下,便丧心病狂的杀死了她,又为灭口,杀了连她五岁幼弟在内的一家五口,是也不是?”
“你…胡说……我没有……爹,救我!”金灿辉惊慌失措道,但在场修者都是明眼人,看他这般模样,就知晓应飞扬所言九成非虚。
“你却不知那女子还存了最后一口气,我逃亡是恰经过那里,将她救醒,是她告诉了我经过,然后,她用我的剑将肚皮划开,把吞咽入肚的指头取出,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能指证你,还她一家一个天理公道!”
慕紫轩心头一惊,知晓应飞扬的意图,未免局面难以收拾,忙下令道:“快将金灿辉拿下,交由司天台发落!”
“不麻烦了!”应飞扬冷喝一声,按住金灿辉的脖颈往前剑前一送……
血雾喷涌,漫天飘零。
血雨中,长身而立的应飞扬朝金钩铄轻轻一笑,“金楼主,现在你可以跟我喝‘了仇酒’了。”
“我的儿啊!我宰了你!”爱子面前被杀,金钩铄双目瞬间血红,发出一声老猿啼血般的哀嚎,双钩金芒大炽,以玉石俱焚的气势攻向应飞扬。
锐金锋楼擅长御使百兵和金系术法,二者结合,更是霸道刚猛至极,双钩齐动的金钩铄势如疯虎,狂涛无铸的攻势一浪接一浪。
而应飞扬施展朱雀振翼剑掀起阵阵炎浪,以火克金,挡下金钩铄凶猛攻势,剑招虽炽烈,心却依旧沉冷,任金钩铄如何来攻,也未退到不堪提之后。
只闻交兵锵然,转眼数十招已过,金钩铄久攻不下,恨火愈烈,庚金之气陡然汇聚,便要施展两伤的术法。
此时,一道掌气自上方而降,浑厚磅礴,落在二人中央,分隔开激战的二人,而气劲如劲风狂卷,将聚集的庚金之气再度吹散。
“够了,金楼主,你出了早不止一招了!”一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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