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依然觉得如晕船一般头晕目眩。
应飞扬道:“这……晚辈也不敢说定,但这却是最可能的解释,所以才想找前辈佐证,不知优昙净宗可有相关记载。”
“两千年了,屡遭战乱,优昙净宗全派迁徙就有三次,便是原本有记载,现在也早化成灰了……”素妙音叹了一声,却很快从震惊中恢复,接受了应飞扬的说辞。
毕竟,若应飞扬真想隐瞒,也不会选择这种听起来便觉荒谬的言论,而这乍听来很荒谬的说法,却恰能解释所有的问题,毕竟是智深如海的优昙净宗宗主,片刻时间,便已完成了从震惊到接受心理过渡。随后朝应飞扬拜道:“应公子将此话单独说与我一人听,我自然明了应公子的用意,也代表优昙净宗,承公子的此情,但……今后还请公子继续把守这秘密,毕竟,历史便该成为历史,过往友,今日敌,也是常见。”
应飞扬只将此事与素妙音说,便是知晓,若优昙净宗与六道恶灭之间有这般千丝万缕的联系,传出去定会影响优昙净宗声誉,所以自然也会替她们隐瞒。
此时又想到,六道恶灭中,至少天道主是知晓六道和优昙净宗的这层联系的,却没有将此事传遍天下,借机抹黑优昙净宗,想必也是觉得六道恶灭创立竟是为了给天女做护卫,这事传出去同样有损六道恶灭的“邪格”。
既然正邪双方都不愿提起,应飞扬自然也乐意继续装不知道,素妙音所说确实有道理,历史,便该成为历史。
但应飞扬依然不敢受素妙音这一拜,让开身子带着愧色道:“前辈这一拜,我可担不起,都怪我那时身体不受控制,若是我聚集天书之后,便即刻退回阵中,而不是与帝凌天纠缠,也不至于被他们夺取了半截天书。”
“应公子若总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岂不显得我等前辈无能了?”素妙音有些无奈又好笑,随后又道:“帝凌天降临天书世界,这是谁也料不到的变数,若非有应公子在,天书早被他所得,我们连这半片都保不住。况且这次帝凌天非死即伤,也是拜应公子所赐。”
“帝凌天没死。”应飞扬摇头,笃定道,同样修习过天人五衰功,他知晓天人五衰功的疗复能力,只要身在阴浊污秽之地,天人五衰功便能吸纳周遭浊气,用以治疗自身伤势,这次他没能将帝凌天一击毙命,那只要一息尚存,帝凌天便有生机。
“就算如此,在此关键时刻,能伤了帝凌天,也是争取到了宝贵时间,天人五衰功再怎么神异,至少一个月内,他绝不可能恢复完全,也不可能以伤病之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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