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然已不是寻常的切磋,许听弦闻言疑惑更甚,已自行脑补出诸多剧情。
“是天女意识混乱,已击伤了素宗主,现在应飞扬正尝试制住她。”
沈奕之说得平淡,许听弦却是大惊,“什么?”察觉事情严重,许听弦连整理好衣服道:“我出去看看!”
沈奕之阻道:“留步,外头危险,你有伤在身,无力自保,还是莫多管闲事的好。”
“无妨,就算有伤,我也没虚弱到那种程度。”似是未验证他的言语,话音刚落便又有碎石飞来,许听弦轻描淡写一挥袖,便将飞石扫开,道:“看吧,几块飞石,还构不成危险。”
“有形有质之物,几时算得上危险了,危险的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暗箭。”沈奕之手拈棋子面容凝重道:“如今青城山山雨欲来,暗流激涌,阴谋,算计,利用,背叛,纵横交错,结成了一个纷乱的局,以你现今状态,安心休养才最是安全,踏出此房间,便可能被卷入局中,沦为他人棋子而不知!”
见沈奕之说得郑重,许听弦微微一愣,但他这人虽口上总说怕麻烦,实则却见他麻烦事便想插手帮一把,此时亦担忧天女和应飞扬间的战况,只挑挑眉笑道:“但应飞扬这家伙对战天女这场好戏,错过了可太遗憾了,况且有沈学弟这棋中圣手局外旁观,我便是真陷入他人局中,也有沈学弟妙手解围,助我脱出困局!”说罢,不再给学弟言语的机会,许听弦便已推门而出。
只留沈奕之在内中,无奈一叹,“局外旁观?可我,已经入局了啊!”
“啪!”清脆一声,沈奕之一子点落,棋盘上棋势交织纠缠,黑与白之间的壁垒已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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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弦循声而去,便见院落外围,剑光四溢,气劲纵横,正是应飞扬独战天女凌心,已至激烈之时。
天女凌心的“十丈轻尘”束城银白长枪,枪势如瑞雪飘舞,白练经空,手腕一抖,朵朵枪花化作寒梅吐蕊,寒意摄人。
应飞扬在寒芒笼罩下,身形却沉却稳,脚踏罡步,长剑挥洒,在手上化出层层光幕,阴、阳、刚、柔、虚、实,诸般变化无常无定,与天女凌心相持不下。
几名优昙净宗女弟子插不上手,只在外围防止天女凌心走脱,此时却皆忍不住眼露惊骇,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这个应飞扬竟然这么厉害,能跟咱们那位天女不分胜负?”
“人也生得很俊呢,就是额上那道疤很凶,可惜啊!”
“好了,宗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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