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得紧,应是时间有限,又要提防被察觉,没把握在这种情形下破解红袖招,所以宁可知难而退,也不愿留下痕迹。”
赵雅道:“可他仍是留下了痕迹,至少能帮我们缩小怀疑的范围,还有就是他的意图,铁山身无长物,除了这只寄身蛊,谷玄牝是想回收这只寄身蛊?”
楚颂点头道:“我猜也是这样,谷玄牝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也想将蛊虫收回,这寄身蛊必有非凡意义,所以我才决定将这蛊虫留下来。”
应飞扬皱眉道:“可若是如此,那只见不得光的蛤蟆在杀死铁山后,到铁山被发现死亡前,中间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将虫取出,他为何那时没有动作,却要在事后再冒险行动?”
赵雅道:“这确实是个疑问,或许铁山死的那晚还发生了其他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总算也有了追查的方向,当时山庄大多数妖都在追捕应飞扬,彼此结队,可相互证明。如此一来,大部分都可排除嫌疑,剩下的,就只是看守在这房间,以及那些没能参与追捕的姐妹。”
秦风捋着头发怨叹道:“雅姐啊,你还真是秉公明断,范围是缩小了,但我怎么觉得我们嫌疑反而加重了,喏,没参加追捕的不多,这屋里就占了仨,你一个、我一个、韩赋一个。先说好,你牵扯你自己便是,小女子可是冤枉的,千万莫怀疑我。”
“哈,有本公子在,还能冤枉你不成。”应飞扬轻笑一声,发号施令道:“赵雅、秦风,你们一起行动,按方才说的排查山庄上下,将仍有嫌疑的列出名单与我。”
“是!”二女正色领命,随后一同离开,而后,房内重回静寂。
楚颂抽出空来,查验起了昏迷的韩赋,诊视着她的情况,却不看应飞扬一眼。
“你这是生本公子气呢?”见楚颂不说话,应飞扬只好先开口,自他入屋起,便能感受到,楚颂对他一直冷颜相对。而原因更令他心里也清楚。
因为公子翎先前当着楚颂面“杀了”应飞扬,令楚颂对公子翎心有怨愤,可却不知,从头到尾只是一场戏,被公子翎杀死的应飞扬就在她眼前,还是以公子翎的身份出现。
到头来,相当于应飞扬因为他自己的死,而承受了楚颂怨愤,也不知是该说自作自受还是什么。
楚颂不冷不热道:“楚颂岂敢生孔雀公子的气,只是有些累了,有件事想提前告知公子,我准备离开山庄。”
“哦,你要去哪?”
“回我阿爹那,阿爹本就不喜欢我呆在锦屏山庄,现在想来,我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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