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想吗?当然不是!我把你丢入火场,目的之一在于试探你,看你在危境之下的反应。又怕真把你烧坏了,所以在你身边布下了辟火的术法,不然你怎么会有惊无险,毫发未伤?而另一个重要目的,则是听了公子的话试探下雅姐。”
公子翎道:“本公子从最开始说吧,铁山身为蛊奴,和赵雅你早有联系。信头的称谓就是你们见面的暗号,每当你以‘铁山、韩赋贤伉俪’的称谓发信时,铁山便会随行来到山庄,与你会面,这一次也不例外。但铁山却料不到,这一次你需要的只是他身上的寄身蛊,而不需要他活命。所以铁山是送上门的丢了性命。而你做事小心,为了彻底撇清关系,减少嫌疑,就重写了封书信把原本的替换掉,信头换成了你惯用的‘韩赋我妹’。”
“但你万料不到,苻有书有私下抄录书信的习惯,你寄出去的信已被她抄录,之后,又暴露在我们眼前。同样的内容,不同的称谓,你出于谨慎而做下的修改,反而成了最大破绽。本公子当时察觉到了这称谓的差异,却隐而不发,因为当时本公子不确定,造成这差异的原因是在你,还是在苻有书。但本公子能确定的是,如果原因在你,其他妖或许没察觉称谓不同,但你必会察觉,也必会设法补救。于是,本公子佯作不知,却调阅了韩赋留存的书信和往来记录,又从韩赋过往的书信中借来了几封,交给秦风。”
“原来公子那时借走我的书信,是出于这个目的。”韩赋恍然大悟。
秦风也对楚颂道:“明白了吧,那时我从公子手中接过书信,选了封称谓为‘韩赋我妹’的,将下半截伪造成被火烧毁的样子,只留下上半截,让雅姐分不清真假,又将留在铁山行囊里的那一封取走,完成了替换。之后才放起了那把火。我在小母牛你身边布下辟火的术法,所以你毫发无伤,这半截信件也在术法范围内,同样不该被焚毁才对,可结果呢,事后清理火场,却再不见这封书信。”
公子翎看着赵雅接续道:“而这期间,曾打着清除余烬名义进入火场的,依然只有你!你想借着火起之机将先前的破绽烧个干净,但却不知这一切皆是本公子布下的陷阱,不该被烧的信遭到烧毁,坐实了你的罪责,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连番话语击在赵雅心头,赵雅神情从愤怒、到惊疑变化莫定,可最后证据摆在面前时,终于长叹一声,用空洞无力的声音道,“还有最后一句,我说我不是谷玄牝,你信吗?”
“我说我不是公子翎,你信吗?”公子翎说着,伸手摸向自己面颊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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