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摇头道:“何需如此麻烦,只要你放任五衰之气蔓延,自能取卫无双性命,甚至都不用脏了你的手,这不好吗?”
“什么不用脏手,你这是在叫我杀人,你究竟是谁?”楚白牛又气又惧,全身剧烈的颤抖。
“想知道我是谁?”那人大笑一声,回过身来,便见他面上带着一个狰狞的金狮面具,难以分辨面具下的真容,但一双眸子却如冷电寒光,威势慑人,“我便在这,摘下我的面具,你自然知晓,你,敢吗?”
楚白牛脾气上涌,立时就要抬起足欲上前,想看看究竟是谁摆弄他。
但抬脚瞬间,他想清了后果,又觉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这一步如隔天堑。
挣扎很久,他终于又将脚退缩回原处,而他知道,这一步,只是退让的开始。再之后,会越退越多,直至退入深渊。
他如精气神都泄了一般,垂下头颅,“我都照你说的做,只要你……保证楚颂安全。”
那人轻笑一声,尽是嘲讽,“哈,那便看你表现了!记住,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不要心存侥幸,我,会看着你!”
说罢,那人竟仰身后倒,从高峰峭壁直落而下。
楚白牛又是一惊,快步上前往峰下看去,却只见一片黑沉沉夜色,却早已不见那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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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被人蛊惑操弄,犯下大错,只能将所知的全数告知你们,接下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楚白牛说着,一副闭目待死的样子。
早已哭成泪人的楚颂上前乞求:“求你们不要杀我爹,我爹是为了我才做错的,我们可以救人来赎罪,救百倍千倍的人,只要你们能放过我爹!”
应飞扬拉住楚颂,他知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但念及与楚颂的交情,仍是忍不住开口:“纪兄,被迫为恶,罪不至诛,我不敢劝你轻拿轻放,但首恶未除,对楚神医的处置还请多做思量……”
“不用你们说,我心中有数!”听完楚白牛的讲述,纪凤鸣长吐一口气,竟似强抑怒火,随后对应飞扬道:“应兄弟,看你身上伤势不轻,可见锦屏山庄一行颇为辛苦,便和楚颂姑娘一起,在青城山暂歇吧,我会遣弟子保护你们,你们只管安心疗养。”
纪凤鸣说是保护,其实是看管,但应飞扬无话可说,说到底,楚白牛是他带来的,如今楚白牛成了害死卫无双的凶手,他也难免牵连,纪凤鸣没有立时将他擒拿审问,便已是留了情面。
随后又看向楚白牛,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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