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当保姆,你是不是该把她的保姆费给我?你他妈的说话不过脑子,我屮!”
两个小时后。
陈涛嗯了一声,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陈涛佯怒道:“你也知道他是你姐?那你怎么不出钱?你们一家他妈的就剩了一张嘴,真到花钱的时候一个比一個抠。真他妈恶心,给我滚蛋!”
墓地已经选好了,花了不到两万块,这些钱就用不着找奸夫报销了。
陈涛捧着小盒子,送甘虹最后一程。
“我怎么样?你他妈的要是嫌寒酸,就掏钱!”
所以绝大部分的客人,都是冲着甘家这边来。
由于喝得太急,水从唇边流了下来,然后滴到衣服上。
不然按这个逻辑,岂非要分赔偿金给他?
李倩见了,当即拿纸给陈涛擦干,顺便还帮他擦嘴。
当时余欢水还劝老妈,不要离婚,结果自然后悔不迭。
“我特么才不掏!我姐是你老婆,给你生了儿子,你有责任让她风风光光地离开!”
毕竟余欢水的亲朋好友本就不多,陈涛也懒得通知。
甚至连余欢水他爸,都还不知道儿媳死了。
给了钱,又配合着做完了相关手续之后,胡家那边就再也没联系过陈涛。
如此一来,陈涛不但省下一笔鉴定费,还能从奸夫那里获取一些赔偿。
也许是烟囱处的除尘设备出了些故障,一股肉眼可见的浓烟袅袅升起,随后化作虚无。
而除了陈涛以外,他们也不接其他任何人的电话。
当然,就算知道,他也不会伤心,只会伸手要钱。
“呵呵,你得了那么多的赔偿款,好意思就给我姐买这种便宜货?”
只是他太无赖,最后还敲走了余欢水五万、给他老婆,好让便宜继子结婚。
“伱……!”
陈涛也起身,随相关人员去订盒子。
而余欢水的亲妈,生前却经常挨打。
自然,也得由他们甘家来为席面买单。至于礼金,陈涛倒是没有独吞。
一码归一码。
陈涛以后上门要钱,要的是甘虹从自己这里拿的钱,还有这些年抚养他们外孙的钱。
免得他们拿这白包,来跟自己捣糨糊。
席间,甘家众人很乖,没有搞事。
倒不是不想,而是生怕某人发神经,对他们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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