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儿子在一起。你少废话,赶紧把我儿子借给你的十三万,还有这些年的利息、都还给我!不然我一直缠着你,你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到哪儿!”
余父浑身邋遢之极,表情神态又是一副无赖的样子,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混合着酒精、尿以及屎的馊臭味儿,径直往吕夫蒙的口鼻之中窜去,让他大感不适。
更让他无比难受的是,如果这个老东西真的不讲武德,一直跟着他,那他的生活会受到多大的影响?
他该怎么办?
付诸武力、把这个老东西强行赶走?不行!不然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就惹大麻烦了。
女友没了,他还可以再找。
但如果把这老狗打伤,被小狗送去坐牢,那他就完了。
所以,不能打。
但是,他也不想还钱,这该怎么办呢?
吕夫蒙想了想,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陈涛:
“余欢水,我答应你,从今以后绝不去骚扰你和唐韵,但这十三万,你也不能跟我要。”
陈涛怒道:“屮你妈,你把唐韵当成什么了?货物吗?你他妈的真是个畜生!唐韵当初选择跟你分手,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你不配提起她!我告诉你,这笔钱已经被我转让给了我爸,你还也好不还也罢,与我无关!”
说罢,便结束了通话。
“喂,喂……余欢水,我屮你妈!”
吕夫蒙气得双眼冒火,恨不得提刀先砍了眼前的余父,再去砍他儿子。
但他还没失去理智,实在不敢这么干,只是冲着无辜的余老登大吼道:“给我滚蛋!这钱我绝不会还!”
余父呵呵一笑,一点儿也不生气,就那么舒舒服服地钻到被窝里,靠着墙,边喝早酒、边吃烧腊,铁了心要打持久战。
显然,他已被自己的逆子练出了定力,蛐蛐吕夫蒙,真不是他的对手。
十一日,周一,下元节。
吕夫蒙不堪其扰,想找陈涛叙一下兄弟情谊,试图让他免了十三万的债,然后把他家的老狗牵回去。
没办法,没了唐韵,他的前途十分黯淡,真的不能轻易拿出这笔钱。
但问题是,陈涛这个老总最近挺忙,又不想搭理他,所以他根本没有机会见到陈涛,更何谈叙旧呢?
于是他只能守株待兔,把车停在外面,只身去了车库。
晚上,八点一刻。
吕夫蒙感觉来了,就又去了车库角落、释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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