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用心地给女儿小引、还有他的爸妈各自准备了礼物,而她却只有一件深红色的毛衣,土得不行。
更过分的是,明明给自己的爸妈准备礼物了,怎么就没有想到她的爸妈?
就是故意的!
程开颜越想越气,准备等某人回来,就要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说法,否则就离婚。
次日中午。
在县里了解完情况,跟原剧中一样,陈涛就去了韦春红的饭店接她,一起去小雷家。
然后见到了雷士根。
雷东宝大包大揽,一力扛起了所有责任。
所以包括他在内的其他被抓走的人,都被放回来了。
但杨巡还没有。
毕竟他也是涉嫌侵吞集体资产的当事人之一,在整件事情没有彻底查明之前,不可能轻易让他回来。
当得知事情的严重后,雷士根顿时便激动地赌咒发誓,绝对没有私藏杨巡的出资文件,所有的东西都上交给了清查组。
他不会故意害雷东宝!
韦春红自然不信。
“士根,冷静一些,没人怀疑你。村里文件那么多,挂靠的单位也不少,有时没能及时整理文件很正常。”
陈涛先是安慰一番,随即便开始了“推理”:
“杨巡挂靠的事,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他亲自跟雷东宝谈的。所以这份文件,既然你没看到,那就很有可能还在雷东宝家里,你跟我们去找。”
雷士根一听,当即就冷静了下来。
韦春红也稍感安心。
五分钟后,一行三人来到了雷东宝家。
雷母此时也在家。
当年,她因为儿子对宋运萍言听计从,对这个儿媳是有不少意见,觉得她是个狐狸精,大白天就拉着她儿子往床上滚。
现在嘛,她对韦春红这个寡妇也有意见,觉得她是扫把星。
反正她作为婆婆,就是要对她的儿媳妇挑三拣四。
得知陈涛来意后,雷母拉着他的胳膊,泣不成声,求他一定要救东宝。
陈涛也不耽误,装模做样地找了一会儿,就掀开床褥,找到了出资证明。
韦春红、雷母,雷士根以及闻讯而来的一行人,都忍不住松了口气。
陈涛吩咐道:“士根,事不宜迟,我和你韦嫂子现在就得去县里把东西交上去,你要照顾好老人。”
雷士根谢道:“宋厂,交上去之后,你再回来,我准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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