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朱辉紧张道,“欣儿出了什么事吗?”
苏寒山张了张嘴巴,有一种不敢相信的预感,让他发出来的声音异常低哑:“她练过武功,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吗?”
朱辉不解道:“她练过武功?”
苏寒山这才回过神来,想到这个世界内力柔和之至,即使灌注到别人体内,也很难体察别人体内的状况。
就像一根细针入水,可能丢针的人,都不一定注意得到水面上的波纹。
可是苏寒山的内力不同,就算他是抱着救治小女孩的目的来运功,仍然像是用一块石头挪进水里,巩固河床,激起来的水浪就显眼得多了。
“她确实练过武功,根基虽然很浅,但是效果却出人意料的好。”
苏寒山看向于家唯一一个成年人,眼神莫名,“她能够撑到现在,应该也跟这门内功分不开关系,如果有人以同源的内力为她治疗,必然能更好的让她度过这个险关。”
朱辉也看向于冕:“莫非于谦大人还有什么家传的内功心法吗?”
朵拉奇怪道:“于谦大人虽然是兵部尚书,但他是文官啊。”
朱骥也说道:“爹跟于大人那么多年交情,没听说于大人练过武艺的。”
众人议论间,于冕却陷入沉思,半晌之后,脸上露出恍然之色。
“莫非是……那个东西?”
于冕解释道,“我家确实没有什么内功心法,但当年京城之战,京中也有不少武林义士参与守城,后来大战落幕,有个使长短双剑的侠士,拜访过父亲。”
“他说父亲殚精竭虑,华发早生,既有统兵之心,忧国之思,更该养护身体,所以送了父亲一篇养生功。”
“父亲练了好像确实有点效果,也让我们学过,只是我没有练会。”
于冕愁眉不展,苦苦思索,“其实不叫养生功,我记得那里面有些词句,提到的是另一个名字,嘶,具体是叫什么。”
于康忽然说道:“叫罗摩心法,我经常看到姊姊翻看那几张纸,还读给我听过的。”
“罗摩?!”
铁竹猛然站起,腿上伤口险些撕开,哎哟一声又蹲了回去,一边抽冷气,一边却说道,“我就说那个土匪头子讲的什么治疗残肢的谣言,有点耳熟,现在想想,可不就是罗摩吗?”
苏寒山追问道:“你知道详情?”
“这个事情当年闹得还挺大的,我也是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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