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扑通跪在地上,眨眼间就涕泗横流,哭嚎道,“好汉能放过那些奴才,也饶我一条小命吧,我跟那些奴才差不多啊!”
他奋力磕头,“好汉爷爷,饶命啊!!”
“既然是好汉,怎么能饶伱?”
苏寒山森然一语,不等他再抬头,一剑刺穿他的后心,从前胸穿出,将他钉在地上。
欧阳家那些只在府内做工的仆从如何,暂且不提,像这个管家,却是经常出入府外,手中权势不小的,平日也有诸多事迹,流传在市井间,杀他十次都嫌少。
苏寒山拔出铜剑,在库房里放了把火,然后去到前院,在影壁之上拔下了自己的刀,纵身一跃,翻过屋脊。
庄园里面那些躲在后院的人,过了片刻,听不到土匪的动静,出来查看,有的放声哭嚎,有的则匆忙去救火。
没有人知道,苏寒山这个时候,已经悄然来到了他们家客厅大堂旁边的禅房之中。
这禅房,是欧阳家老家主平日静养练功的所在。
欧阳谷年轻时候,并不爱什么佛法道经,后来年过四十还没有嫡亲儿女,为了求子去庙里参拜,购了一盒檀香回来,檀香用完之际,小妾竟真有孕,从此就常去庙里捐些香火钱。
他年纪大了之后,又觉得自己为了家业殚精竭虑,着实辛苦,读些佛经,方能静心,于是就设了这间禅房。
别看禅房好似简陋,只有蒲团书画,及一书架的佛经,但这些经卷不乏古物,还有古代名人的亲笔注释,拿到外面,若是遇上识货的,每一卷都能卖上几百两银子。
苏寒山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进入禅房之后,放下刀剑,就走到靠近客厅大堂的那面墙壁,侧耳倾听。
欧阳家遭到袭击时,就已经立刻有人去通报给欧阳谷,县令家参与宴会的人,当然个个都被惊动。
不少人嘴上说些客套话,认为土匪出没,是全县大事,要一起来看看,但被欧阳谷心怀惊疑,一口回绝了。
跟着欧阳谷一起赶来的,也就只有县令本人和百十名捕快。
听到这些人已经走入大门,并捕捉到他们对话的一些言语后。
苏寒山缓缓吐了口气,退到禅房中间,脚下不丁不八分开,双手如抱大球,如戏水波,肢体舒展,行云流水的打起一套掌法。
这套掌法,初时好像沉缓柔和,但一晃眼之间,他双臂所过之处,忽然留下一道道残影,接着是整个身子挪动间,都有幻影分身的奇异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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