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传来。
梁孤影率领的黑衣剑客,居然在山坡上纵马奔腾,如履平地一般,俯冲至河岸边,沿河岸而上。
“那个苏寒山在哪里?!”
梁孤影在马背上大喝,群马践踏草地,奔驰而来,越发靠近。
钱秀娘正要回话,马蹄的震动传到她脚下,忽然使她觉得腰间一痛。
苏寒山的身影,这个时候正掠出树林,不过他飞跃出来的时候,是把那一柄长刀立在自己身前,内力灌注在刀刃之上,推刀先行。
钱秀娘看到这样的一幕,脸色惨变,对梁孤影那边尖叫道:“停下!”
梁孤影不明所以,马蹄奔腾已到百步之内。
柳燕窗这时也看出不对,正要呼喊,却见马蹄隆隆之中,钱秀娘的身子一歪,从腰间断成两截。
梁孤影等人一惊之下,终于勒住了手上缰绳,骏马嘶鸣之声,响成一片,马背上的人纷纷施展轻功,飞身落到前方。
那几十张竹筏,也已经到了近处,足足两百多人,陆续跃上岸边,瞧见这一幕,各自色变。
柳燕窗的脸色忽青忽白,看着落在自己脚下的两节尸体,又看着离他仅有几丈之遥的苏寒山。
他终究不敢在苏寒山面前,弯腰把那具尸体的眼睛合上,反而提起全副精神,注视着苏寒山的动向,脚下缓缓的退开了几步,退到几派掌门中间。
天高云淡,河水汹涌,从飞来峰下流淌至此的水波,发出涛浪拍岸之声。
旷古堂和相府派出的人手,如今在这上游、下游,合共已到了数百人,只为了围杀一个人。
“上游来了这么多人,那飞来峰上还有人吗?”
苏寒山环顾众人,毫无怯色,视线一一扫过相府五派掌门,及梁孤影、右判官等人,露出了有些遗憾的神情。
“听说旷古堂那位号称可以硬撼宗师的大堂主,这次也出动了,但我看你们之中,并没有符合那位大堂主特征的人物。”
“最大的鱼没来,只凭你们,恐怕不能让我尽兴啊!”
柳燕窗冷笑一声:“江湖中梦想着一战成名,却如流星早逝的年轻高手,实在多如过江之鲫,他们活着的时候,也都有你这样的狂妄。”
右判官叫道:“这小子心肠太硬,不要跟他废话,那只会被他拖延时间,恢复功力!”
“众兄弟们都听好了。”
梁孤影已经拔剑出鞘,运起了十成功力,声音沉沉地传到百丈开外,字字清晰,如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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