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但又比较软弱的人。
他探手之间,将对方惊醒,按得跪倒在地,略一询问,就知道究竟。
原来这万岁观,虽然是顾家嫡系的重地,但是因为以前顾西楼和十八只尸魔,清醒的时间都不多,浑浑噩噩时,要在后山寒潭洞窟静养。
妇人生养的血气极重,小孩子血气纯净,对尸魔诱惑也深,如果在这里走动得多,弄不好就会引起浑噩之时的尸魔出洞,大肆咬杀进食。
所以顾家年纪稍大一些,武学天赋又不好的人,都会安排到山下城镇,一来,负责聚拢更多忠心镇民为手下,巩固顾家的地位,二来就是,负责教养那些妇人小孩。
小孩子还可以挽救,来日若解了长安危难,东西各城的人马贯通起来,开拓道路,进驻此处,要改变风气,并非难事。
但那些负责进行洗脑事物的老东西及其心腹党羽,即使实力不行,日后也必成祸患,最是该杀,绝对不可放过。
苏寒山把万岁观这些人轰杀之后,只留了杨白发手上那个人指路,就一同下山去。
提到被那些邪恶人物圈养多年的地方,可能就会有人觉得,应该所有当地的老百姓,都是一种神经质的、疯狂的模样。
但这些城镇上的百姓虽然被圈养多年,其实还是要自耕自种,才能勉强混一个温饱,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多余力,像疯子一样四处游荡,念叨着不明所有的词句,刻画荒诞的图案,到处去舞蹈。
中原农耕的文化,耕种和收获的认知,早已经是真正烙印在血脉最深处的东西,只要还能种地,还需要种地,就没有那么容易被磨灭掉。
屈从于顾家的存在,接受崇拜尸魔的习俗等等,更多只是一种类似古老愚昧之时,用活人祭祀河神的风俗,是一种恐惧下的自我麻痹,加上少数别有用心的人,从中煽动获利。
如果在平时,进入这些城镇,所看到的居民,跟东平城那些贫苦百姓,并没有什么差别。
苏寒山他们进入城镇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最普通的场景。
在这样的小镇里面,那座不逊色东平城城主府的宅院,理所当然的,是最显眼的地方。
宅院中的主人,是一个已经年近五十的男子,名叫顾念之,体型微胖,衣袍整洁,此刻正在自家大堂里面,款待客人。
“顾兄,让你见笑了。”
两鬓微白的中年人杜威,放下筷子,看着桌面上已经快被自家人吃干净的杯碟,脸色微红,说道,“我们在山野中跋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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