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着想,纯属是脑子有病。
那个时候,就算是换点实际的,有可能达成的目标,在县城范围内新修缮一些道路,也不可能有多少人积极应招,更不可能有这样热闹快活的氛围。
“当初我是想什么来着,好像是当个中规中矩的县官,郡里头抱紧云涛大人的派系,安安稳稳,以后给家里留下积蓄,娶妻生子,教导儿孙成才,也就有一脉香火了。”
“现在想想,感觉那时候的理想还真是无趣。”
“也就只是这两年左右的时间,竟然发生这么多事情。”
高文忠自斟自酌,看着篝火和烟火,笑意不减。
“我也没想到,当年的高县令颇有惜字如金的味道,说起话来,都是再三思忖,现在一打开话匣子,好似那个大江横流,滔滔不绝。”
树荫底下,多出了一个人影,手上捏着一个寒玉冰杯,笑道,“给我也来一杯。”
高文忠眼前一亮,给他倒了一杯,惊奇道:“不是听说,你在飞流剑宗那边卧崖长眠,参修神功,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刚。”
苏寒山嗅了嗅那杯酒,一饮而尽,“最近去过草原,去过荒漠,去过大海,又想回来看看沧水,就沿着松鹤武馆那边,一路游玩过来了。”
今天已经是苏寒山见过余独行之后的第三十四天。
他的这缕意识,一直游荡在外。
六煞天星,代表着对凡俗预定轨迹的破坏性,因此,苏寒山借六煞天星前往的地区,往往都是一些正处于局势激变的地方。
可是,说到当今天下间,格局变动极为剧烈之处。
沧水县,肯定也在这个行列里面。
当苏寒山心里有了这个认知的时候,就回到了这里。
高文忠又给他倒了一杯,问道:“这次回来待多久?”
“应该也没多久了,估计很快就要再出趟远门。”
苏寒山沉吟着,忽然一笑,“你刚才是不是说,要全县人口,平均寿命超过九十的?”
高文忠有点不好意思:“据传你现在的修为,寿命能够达到五百多年,身边好多高手,都是三百五百的长寿,这个九十,是显得有点,嗯,有点平庸了。”
“哈哈哈哈,我觉得很好,哪里平庸了?”
苏寒山爽朗的笑道,“大家都活得长,活得开心,有爱好,不管我们四散八方,离开多久,有朝一日聚起来,大家都还在,我的愿望也不过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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