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一定要留,但也一定要修,不留胡须的男人一般是太监,而不修胡须那是张飞。
“这次不会再丢下我们娘俩了吧!”
李邺一时没有吭声,独孤新月急了,在丈夫的脑袋上敲一下,“莫非你还要丢下我们母女?”
李邺踌躇片刻道:“我想让你们先去襄阳。”
“那你呢?”
“我在甘州等河中军的主力过来。”
“不行!”
独孤新月一口拒绝,“这次无论如何我要和你一起走,别想再丢下我和孩子。”
“我也不想丢下你们,我是怕不安全。”
“让我们先走就安全了?”
独孤新月一针见血道:“万一经过关中时被发现,天子扣下我们当人质,你怎么办?”
李邺一时哑口无言,其实妻子说得也有道理,穿过关中并不是坦途,一路要穿州过府,光重要关隘就是三个,制胜关、蓝田关和武关,还有沿途的十几个临时哨卡,一旦蓝田关不允许通过,强攻又没有那个能力,很可能会被困在关中了。
万一真被天子扣为人质,那自己就麻烦大了。
“好吧!你不想先走,那就和我一起走。”
独孤新月大喜,低头在丈夫脸上亲了一下,“这就对了嘛!”
李邺心中一荡,顺势搂过她的腰,独孤新月连忙低声道:“晚上呀!现在仆妇丫鬟都会听到的。”
这时,侍女端着茶进来了,李邺笑问道:“从长安跟来的仆妇还有多少?”
“还有七人,其他几人适应不了这里的气候,我已经让他们回去了。”
一般人家的家仆有两种,一种是合约式,一种是家奴式,像裴三娘府上的家仆基本上都是合约式,按月付工钱,期满就走人,如果主人去外地,他们就会解散,那一笔遣散钱回家。
而李邺府上的家仆主要来自独孤府,基本上都是没有人身自由家奴,一般主人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但这一次却反过来了,这次裴三娘举家去襄阳,她所有的家仆都愿意跟随她一起走,原因是大家都听说安禄山要造反,觉得关中不安全,都想去南方,那些侍女丫鬟的父母都要求孩子跟随主人去南方。
独孤新月来河西,家奴们都回了独孤府,只带了十人和她同行,还有一个乳娘是特殊情况,实际上只有九人,其中三人前两天已经回去了,只剩下六名侍女和一名乳娘。
李邺算了算,人不多,如果能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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