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容易出事儿,但直接寄钱就不同,虽然要收取相对高昂的寄钱费用,但能够保障把钱寄过去。
另外,借钱这件事,章济川并没有让大家声张,而是压了下来,他不想让陈国华知道。
因为后者每天的事儿可不少,不能用因为他家的这点小事儿麻烦到陈国华。
赵菊生这边的情况又不太一样。
他家是蚌埠那边的山区,地地道道的农民之子。
是他老母亲生病了,还挺严重的,只不过没去看病。
老家并没有给赵菊生发电报,而是他跟他妹妹的书信往来时,被他察觉到的。
情况就是他老母亲不让他妹妹说家里生病的事儿,但那张书信上面,有眼泪掉落,导致字迹变形。
然后被赵菊生再三追问,这件事才被他得知。
身处山区,去县城看病是不现实的,因为交通不便。
因此,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赵菊生在京城这边尽快安顿下来,把他一家人都接来京城这边。
所以,赵菊生只能拼了命地往前,因为他身后有他需要扛起来的重责。
陈国华听完他们两人的事儿,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或许这就是伟大的父爱母爱,也是这个时代最为真实的现状吧。
而且相比较之下,赵菊生和章济川两人背后的家庭,还有改变命运的机会。
但还有成千上万的人,无法改变这样的现状。
五十年代的内地,总人口大约是五亿左右,但是农民却占据了百分之九十,甚至是更高。
“你们,唉!”
看着章济川和赵菊生两人,陈国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我知道这件事了,是我之前对你们的关心不够,也怪我太粗心了。”
“关于这件事,我会跟领导们商量一下,尽快拿出解决办法来.”
“你们放心,只要你们还待在科研所的一天,那么你们的事儿,我就会管到底。”
“还有,关于你们两人想要提前毕业,尽快出来工作这件事,我也会尽量给你们安排一下,当然了,想要让我放水,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行了,你们就先好好休息,养好病之后,再回来继续干活。”
安抚住他们两人之后,陈国华跟薛亚军两人就先离开了卫生院。
前往一把手办公室的路上,薛亚军便跟陈国华讨论起了这件事。
暂时来说,陈国华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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