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喂它们吃其他的猪草呀”
葛勤俭继续大哭,心里已经吓破胆了。
他当然知道这些种猪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张家坟生产队的财产,上面非常重视这些种猪,时不时地,还有部分城里的领导来视察。
所以,就这样的养殖场,一旦出事儿了,葛勤俭岂能不害怕?
就在这个时候,张家坟生产队队长张文清带了好几位身穿军装的人走了过来,顿时把葛勤俭给吓得哭泣都忘记了。
其他看热闹的村民却是伸长了脖子看好戏。
“这个葛勤俭怕是要遭殃了,上面有领导来视察了,嘿嘿,让他平日里嘚瑟?活该!”
“谁说不是呢?以为当上猪场养殖员之后就有多了不起?呸,现世报来了吧?”
“这四头种猪要是死了的话,葛勤俭怕是要去劳改呀,就不知道他那几个孩子怎么办.”
村民们议论纷纷,幸灾乐祸的人居多。
北方的村,都是杂居,一个村出现几十上百个姓都不出奇。
就算是南方的小村落,同一个姓,同一个祖宗,平时也没少打架、打出脑浆的也有不少,何况是北方这样的异姓杂居的村落?
上辈子的时候,陈国华还记得他在读初中的时候,在八九月份的时候,南方雨水不太充足的季节,就会经常出现抢水的事儿。
有一次,因为争夺水资源,陈国华就跟同村的一位妇女,他是叫七嫂的妇女,直接在田间地头干架。
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所谓的轮流用水,因为大家还没那么讲道理,都是谁先到谁先获得水资源。
干旱季节,就连小溪里的水都少了很多。
从上游高地小水渠流过来的水,本来就很少。
而陈国华家的田地,还是在一个小土包开垦出来的,因为这个小土包都是石头,是陈国华一家人花了大半年时间,将里面大大小小的石头全部搬空,又从其他地方挑来不少泥土,这才有了这么一块一分多一点的水田。
在八九十年代的水田,别说是一分田了,就算是仅有零点几分的田,那也是被争相抢夺的对象。
就连海拔上百米近六十度的高山斜坡,也都被开发出来种植竹林、沃柑、红瓜子等农作物。
那个时候,为了提高收入,南方的农民都是手段齐出,别管有多么荒凉偏远的地方,都会被开发出来。
所以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所谓的农闲时节,一年到头都是农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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