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喝了,看你喝吧。”陈国华无奈一笑,明知道他这个时候不能喝酒,还来诱惑他,这领导不能要了。
“就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
说是这么说,邱宗岳还是将酒和食物放一边,没有再拿出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压力?”
他来找陈国华,自然不是简单的喝酒,而是跟陈国华聊聊天,放松放松。
只以为邱宗岳知道陈国华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很紧绷,便是春节的时候,也都没怎么休息。
“有点压力,但不是很多。”
陈国华摇摇头,没多说什么。
事实上,压力肯定是有的,但也很有限,不会很多。
“那就好,南天门项目对我们国家来说还是太重要了,就像你在会议上面强调的一样,我们不可以输,不能够像莫斯科和华盛顿他们一样放烟火”
听到邱宗岳的话,陈国华不由想起了莫斯科和华盛顿他们释放的烟花,那确实是人类有史以来放过最多最贵最大的烟花了。
比如之前提及的联盟一号,比如六七年一月二十七号华盛顿发射的阿波罗载人飞船,发射的时候地面起火,三名宇航员当场就没了。
最严重的是在一九五八、五九这一两年,当时是太空竞赛的初始阶段,也是太空技术最不成熟的阶段,很多月球探测器几乎都是升空就爆炸了。
华盛顿这边有很多水星号无人飞船、绕月探测器等,要么升空后坠毁,要么就是升空后发生爆炸,总之每年都可以看好几场大烟花。
恐怖如斯!
但是,就算付出了这么多惨痛代价,莫斯科和华盛顿也是越挫越勇,发射任务排得很满,几乎每年都需要发射十几二十次相关的飞船或者探测器。
至于说卫星,那就更多了。
看别人放烟火,那确实是很爽的事情,但如果是自己放烟火,绝对会肉疼。
后世那个时空,陈国华就喜欢白嫖别人的烟花,自己是很少去购置烟花的。
不是穷,而是心痛那些钱。
如果说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话,那么烧了也就烧了。
可问题是,那些钱是他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赚回来的,拿去买烟花放了,确实非常肉疼啊。
跟邱宗岳简单聊了一会儿,对方见他时不时地盯着文件看,便主动离开了。
陈国华需要做的事情很多,特别是检查这一项,便有几百上千个细分小项目需要他来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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