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拿起一旁被恶赢鸢扔在地上的画笔。
“我试了,画笔打不开门。”
恶赢鸢泄气地想要坐回在地上,但被周迅像提小猫一样提了起来。
“它是画笔,肯定打不开门。”
被提起来的恶赢鸢也懒得挣扎,四肢随意地摆动着,像是只白皙的猫一样慵懒可爱。
周迅带着画笔和恶赢鸢走到门前,提起笔,在门上画了个门锁。然后,又画了个钥匙。
“不会吧,你真以为这是神···”
就在恶赢鸢无力地想要吐槽之际,她突然小嘴张大,眼睛瞪圆,满脸都是惊诧。
打开门锁,周迅推开石门,笑着对恶赢鸢说道:“画室是一个画师的一切,那么墓室,就是画师最后的余光。”
“你觉得,能把一副画变成秘境的人,他究竟是被黄衣诅咒的悲惨之人,还是醉心画作的伟大画家呢?”
推开门,黄衣画师坐在石椅上,左手执笔,右手研磨,背后的触手则平铺画纸。祂抬起头,露出那张被螺旋面具遮盖的脸,空灵的声音缓缓响起。
【画室已开,去留自便】
“多谢仙人。”
周迅背对着满脸惊诧的恶赢鸢,毕恭毕敬地向着黄衣画师行了一礼。因为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黄衣画师的用意。
他既非恶,也非善,他只是一个画出人心中困惑,让人进画作中解决心魔之神。
赢鸢的心魔,是她的楼兰古国。
诸葛清的心魔,是五丈原。
而周离没有心魔,所以黄衣画师没有画出他的心。当然,也有可能黄衣画师实在不想让“哥谭梦魇张所浩”“蛆海奔涌桂道子”“满身大汉死人刀”这些旷世杰作提前问世。
但还有一个人有着心魔。
那就是恶赢鸢。
她的心魔,就是她自己。
她不害怕赢鸢,因为那就是她自己。恶赢鸢害怕的,是这个刁蛮任性,不想要回到赢鸢身体中的自己。
她担心自己的任性惹出事端,担心自己这个错误的存在会伤害到其他人。所以,她在挥动画笔时,内心想的是“困住他们”而非“伤害他们”。
这就是为什么,周迅如此想要帮助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少女。
一个人心中最大的“恶”,竟然是害怕自己小心翼翼的生活会给他人带来困扰。
不太公平啊···
周迅转过头,在黄衣画师的注视下,轻笑着对错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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