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宴会,会成为这副模样。
“不敢。”
周离回答的也很果断,“您是浅云的父亲,还是汉王,我怎敢杀您?”
“呵,若不是浅云,你早就和我翻脸了不是?”
汉王笑了。他看着那正在上演“岳飞破阵”的戏班子,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重情重义,一腔热血,却又老谋深算的不像这个年纪的人。你不是天才,你是妖孽,彻彻底底的妖孽。”
“不是妖怪就好,不然,您也不能放过我。”
周离摸着自己右手的玉葫芦手串,动作很轻,有着独特的规律,“您说咱们这场鸿门宴唱到哪里了?”
“唐雎不辱使命。”
汉王淡然道:
“刘崇军办事不利,横着出了太营。若不是你姐手下留情,他今日便没有办法站在这里。我本以为你从未怀疑过你的姐姐,可现在看来,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些事情。”
金人秣马砺兵,手持长刀短枪,虎视眈眈。
岳飞手持长枪,傲立于骏马之上,举世无双。
“一起生活了这些年,有些事她不想说,我就不问。”
周离的回答很平静,“她不会害我,永远不会。这世上我若是连她都不能信,就太没意思了。”
“想知道她的身份吗?”
汉王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唠家常似地问道:“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在太营生活吗?”
“那你想知道我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底裤吗?”
周离冷笑一声,反问道:“殿下,您不觉得这太无趣了吗?”
“确实,是我无趣了。”
岳飞持刀斩杀了那来劝降的金兵,怒吼着冲入敌阵,杀了个七进七出。
“好小子。”
看着那假扮岳飞的戏子不断砍杀,汉王将茶杯缓缓放下。
“昨夜我咄咄逼人,以性命做威胁,也没能逼出你的底牌。今日你就有了机会用这枚金牌来威胁我,提醒我皇帝也在看着太营。你又用宰相的事情提醒我,你的朋友们能够自保,你就不介意来一场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我想挑拨离间,却发现你将事情办的滴水不漏。千户和妖怪曾是一路人,但今日他却不惜得罪我,拔刀与刘崇军对阵。浅云坐在我的身边,却与我离心离德,我甚至连挑拨离间的机会都没有。”
“你的朋友之中妖怪不少,但他们却没有害过人,我想要栽赃嫁祸,你却每一次都让你的妖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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