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都没太听懂的话语后,周离深吸一口气,缓缓掏出了图中匕。他看向窗外渐落的夕阳,缓缓说道:“这一次,我准备转换一下思路,换一个打法。”
“什么打法?”
徐玄问道。
“海柱兄弟,你喜欢思考吗?”
周离扭过头,脸上浮现了一种半绷不绷的笑容。
“那肯定是不喜欢。”
一摆手,刘海柱果断道:“我师父说我动脑子不如不动,至少不动脑子我的感觉还是很准确的。”
“所以,这一次我们就换一种玩法。”
按照常理,周离现在应该继续搞他的阴谋诡计,勘察鞍山沼气池,寻找爆破点位,进行打法整合。但这一次,周离却没有做这些必备的前置条件,相反,他要做出一个连唐莞都没有想到的决定。
战斗。
在谁也没有想到的时间点战斗。
是夜,却没有安静。
鞍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炉一样,不但锤炼着钢铁,也锤炼着鞍山人。对于鞍山人而言,安静的睡眠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几乎是不可能的存在。无论是鞍山熔炉维持屏障时发出的震动声,亦或是城西区的炼铁区连绵不绝的锻造声,都让这个城市失去了夜晚的安静。
但失去安静只是泥腿子们的烦恼,这种事情对于鞍山众多富爷们而言连问题都算不上。赵府的门口,两个身穿棉袍的男人将覆盖在院墙上的符箓点亮,感受着一下安静起来的耳朵,长舒一口气。
“还得是府里头。”
高个的男人拧了拧脖子,心有余悸地说道:“前些日子我去城北拿账本,在那破地方住了两宿,哎哟,你是不知道啊,两晚上一点没睡着,耳边全是咣当咣当的声音。”
“那你寻思呢。”
矮个的男人一摆手,乐呵呵地说道:“咱赵府这一套静音法咒,光是符纸就花了十五万两银子,再加上那几枚用来阻挡泥腿子的符箓,整个院墙不下六十万两白银。这还就是第一笔建造费呢,每年还得给那些符箓师一万两的孝敬钱,要不然,人家都不管你。”
“一万两,这么多。”
高个男人撮了撮牙花子,惊叹道:“这我得赚多少年啊。”
“人家符箓师随便画张符都能要了咱俩这种人的命,你还敢和人家比。”
矮个男人靠在墙根处,看着门外那群衣着简朴,风尘仆仆的工人,脸上浮现出不屑的笑意,“但咱俩还是比这群泥腿子的命要好,至少咱就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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