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这时还有些懵,直到被同事拉着往里走,才发现自己裤裆冰凉,竟然……尿了!
马明远并未发现,自己前世受到的严格训练,竟然吓坏了之前还是刁滑的手下,他此时在破大案的欲望与冲动刺激下,有如捕食前的野狼一般冷静和残忍,几步抢到门房外。
就在刘贵发愣的当口,从门房里钻出个脑袋,打着哈欠,刚要冲着看门恶犬吼两句,突然间,一根冰冷的枪管顶在他下巴上,马明远淡定的声音响起:
“出来,带路。”
抓住了门房,马明远几个人很快搞清楚钱磊的家中情况:不过是钱磊夫妻带着一个儿子住在正房,家里还有三女两男五个下人而已。
刘贵长出一口气,真怕这姓钱的再养了几个带抢的护院,毕竟这货私下作的倒腾烟土的买卖不是,要真是那样,今晚不死个把人怕是没可能了结。现在好了,直接抓人就是。
后面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几个警察打开后门,将陈二麻子两人也放进来,而后就是分头去抓人,马明远亲自带着刘贵去正房卧室堵钱磊夫妻。
当刘贵把钱磊扯从炕上扯出来时候,钱磊的婆娘还以为家里来了土匪,吓得直接缩进被窝里直打摆子。
钱磊总算走南闯北的见过世面,发现闯进来的人穿着警服,心中算是稍稍有了底,不住的作揖,恳请那一看就是头目的马明远放过他一家。
一边哭着求情,钱磊还一边在心里不住盘算,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值得一伙警察大半夜上门?可他思来想去,心中不禁一紧,难不成那事发了?
马明远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抽着烟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看钱磊哭够了,才将那块烟土摔到他眼前。
见到烟土,钱磊当时惊了,双腿一软,竟然吓得直接瘫在地上,身下直接湿了一滩,整个人哆嗦的几乎趴到地上:
“长,长官,饶,饶命……”
一看这架势,马明远心中暗自点头,果然,这人就是被一群县里贵人推出来的前台,那些有点身份地位的家伙,明知道买卖烟土违法,还想偷偷的抽,就找了这么个没多大本事的家伙在前面张罗,县里的贵人们再偷偷从这人手里拿货。
说白了,钱磊就是个摆设,对这号人没必要客气。
因而,马明远单刀直入的道:“你的事发了,把账本拿出来,今儿个我就抓你一个,否则,哼哼……”
钱磊哆嗦着,半天不敢开口,那边的刘贵等得不耐烦,一脚踹在这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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