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还有录影、录音设备的工作声音,竟再没其他声响。
冷场了!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小小吃惊,这是怎么回事?日本人不是叫嚣那么厉害,喊着人命关天么,怎么闭嘴了?华国,不,奉系不是把撞天冤都喊到国联去了,还使大招,嗯,就是花大价钱,请来了国联调查团么。怎么到了见真章时候,又成了闷葫芦?
如此冷场,令本来面有得意的奥利弗,还有其他国联调查团成员,都感觉非常尴尬,坐在主席台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看向华日两个代表团。
华国的王佳桢,日本的佐竹信清,这时也是大眼瞪小眼。
按照之前与外相币原商讨的策略,佐竹信清想以静制动,看看奉系要说什么,再逐条反驳回去,最后痛斥奉系无耻,不仅可以赢得这次听证会,更可以在国联和国际社会面前大涨日本声望,如此,对内对外,嗯,也算都可以交代过去了。
现在,竟然,冷场了!
台上的双方还在抱胸对坐,好似两个决战的对手般,等待对方出招。
那些请来的观众,还勉强自制,保持着肃静的态度。
可台下的记者哪会管这些,本就是被人花钱请来的他们,哪会给双方面子,沉默了好一会,就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搞什么鬼!”
“华国不是挺有信心么,怎么哑火了?”
“就是。那些小矮子之前挺能叫嚣的,现在好歹说句话啊!这么傻坐着,请我们来看猴子么?”
随着记者们的议论的声音越来越高,蔡渊培也隐约听到一些,这让他感觉很难堪,在桌下轻轻碰触王佳桢下,示意对方赶快发言。
谁知,王佳桢只“唔”了声,就没了下文。
这把蔡渊培气的,若非此时乃是外交场合,真想甩袖子走人。
这一幕被对面的佐竹信清等人看在眼底,佐竹信清心中越发有底,索性抱着双臂,惬意的靠坐,誓要静坐到底。
大会堂的休息室内,鲁道夫·赫斯正舒服的品着法国红酒,享受着来自中美洲的雪茄。
他这次过来华国东北,本以为会是和前往非洲一样的痛苦旅行。出生在开罗的他,实在不愿再一头扎进黄沙和垃圾漫天的鬼地方了。
谁能想到,飞机刚刚落地,他就受到奉军方面热情接待:
接机的乃是副总司令的亲信侍从长,名叫谭海。此外,还有好几名奉军政务大员,一同前来接机。这些大员的数量,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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