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一行不会在长春停留,将直接奔赴省城吉城,向希洽汇报长春现状。
果不其然,齐知政刚走,南岭兵营内就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穆纯昌再不顾任玉山的劝说,死活要带着炮团的人撤离兵营,美其名曰“遵守军令”!
民国二十年十月十一日中午十一时。
辽省,奉天。
奉天火车站今天被日本军人严密警戒,别说华国人,连日本平民都不允许靠近。
站台上,站着一群军服笔挺的日本军官,虽然彼此谈笑耳语,但从他们游离的眼神,以及不开口时紧紧抿着的嘴唇,可以看出他们内心的紧张。
一名少尉飞快跑来,向站在最前列的大佐报告说,火车即将进站,这群军官立马停止了谈笑,严肃挺立。
很快,由装甲列车打头的军列,缓缓驶入奉天火车站。
站台上立即奏起震天的军乐,所有军官立正敬礼,警戒的士兵们持枪行礼。
军列停稳,车门打开,下来一批军官后,一名中佐陡然大喝:
“司令长官阁下驾到,敬礼!”
站台上的日本军官愈发挺立,嘴唇紧紧抿着,目不斜视的看向车厢门。
从车厢内现出一名日军中将,头戴制式盖帽,手握佩剑,冷眼扫视这些军官,立即双眼微眯,不快之色闪过。
原来,前来迎接他的这群军官,竟然人人佩戴参谋军官才能佩戴的“参谋绦”。
日军中将转身看向身后的三宅光治,目光中的意思是:
这是什么鬼,奉天哪来这么多参谋?
三宅光治也发现这个情况,脸色大变,却不好当面指斥,只得请中将先返回专车休息,随即招来了独自站在第一列的那名大佐,疾声厉色质问:
“板元君,你在搞什么,花谷、今田、矢崎、须田、江崎,他们怎么会带着参谋绦?”
并非参谋军官,私自佩戴代表参谋军官身份的“参谋绦”,在日军中是重罪。
而花谷正与今田新太郎是奉天特务机关辅佐官,至于矢崎、须田、江崎几人,则是奉军的东北讲武堂教官,距离成为一名日军参谋还远着呢。
如今这群人堂而皇之佩戴“参谋绦”,简直就是对日军军纪的赤裸裸践踏,也难怪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气愤之下,竟然拒绝下车了——若是本庄繁下车,就要与这些军官一一见面,等于对这种践踏军纪行为进行背书。
至于三宅光治,其实与板元征四郎早穿一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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