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位处上流。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能饿肚子。
那就是他这个主事无能!
族中同样不会放过自己。
所以他也是退无可退。
眼神有些怜悯地瞥了眼那刘家主事一眼,他索性直接起身道。
“既然如此,那就各凭本事吧。”
哼!
给脸不要脸!
而后竟然袍袖一拂,丢下众人转身离去。
刘家主事被对方怜悯和不屑的眼神刺痛了一下,脾气向来火爆的他,桌子一掀。
“既然都要做过一场,那还谈个几把毛!”
只是先后两人拂袖离去的动静,并没有影响到这酒肆中的其他人。
因为他们此时也是互相争得面红耳赤,哪还顾得上旁人的是非?
甚至都没注意到,那前来替他们送来酒食的酒肆伙计,眼神古怪。
“这就是所谓的大族和名满一方的宗门?”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些在酒肆中为了城中商铺、酒肆、茶肆归属,争得面红耳赤的大人物。
那酒肆伙计忽然想到了草原上的秃鹫。
食腐的它们,总是喜欢趴伏在其他动物的尸体上,一面大快朵颐。
一面互相撕咬争斗。
‘呵,何其相像?’
……
策马进城,更多的则是一种心态上的满足。
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
城中没有百姓。
在将所有临时属官都抛到了身后之后,更谈不上什么夹道欢迎了。
只是韩绍却是毫不在意。
镇辽城虽然雄壮威武。
但总给他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冠军城不同。
因为这是第一座真正意义上属于他的城。
这种心态上的天高任鸟飞与放纵,无法用语言描述。
但大抵上应该跟朱元璋离开岳父郭子兴,拿下滁州时差不离。
只是相较而言,在过程上他韩某人要轻松上不少。
这让韩绍不免少了几分成就感。
可随后他便失笑一声,在心中自语道。
‘倒是矫情起来了。’
沿着长街策马前行间。
位于城内正中的县衙,很快便出现在眼前。
和南方寒酸、逼仄的县衙不同。
很多边地的县衙,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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