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尚未明悟过来自己这些人已经彻底沦为弃子的一众溃兵,眼中尽是‘等等!我还没有上车’的错愕。
刚要惊惶不安向着涿州军的屁股后面追去。
只可惜迎接他们热情的,却是一阵毫不留情的冰冷箭雨。
‘完了……’
看着前方黑压压一片的虎狼铁骑缓缓压来,一众溃兵如丧考妣。
心中绝望到了极点之下,有人想要出声咒骂、想要揭开某些真相。
可旋即却惊恐地发现但凡涉及某些紧要处,自己张嘴却是无声,更别说那个曾经被他们视若神明的人名了。
从未面临过如此可怕境遇的他们,眼下彻底傻眼。
有心思灵巧一些,当即呼喝一声。
“散开跑!只要跑得快,他们抓不过来!”
事实上,所有人都清楚对方有诸多强者在阵,又怎么可能抓不过来?
不过是在绝境之下,搏一丝死中求活的希望罢了。
而这时,那一片黑压压的虎狼铁骑中忽然传来一声冷哼。
“妄动者死!束手就擒,或可免死!”
说话间,便见到一阵恐怖的箭雨覆盖而下,瞬间将那些想搏一线生机的溃兵钉杀在逃跑的路上。
看着那些连人带马有如刺猬般的惨烈景象,剩下的溃兵下意识勒马驻足,僵硬在了原地。
“投降,真可免死?”
策马近前的黑甲铁骑冷哼一声。
“军中无戏言。”
从六扇门收集的信息,以及他们一路所目睹的幽南景象来看,这些州牧府豢养在外的私兵,有一个算一个全杀了,肯定有不少被冤屈的。
但若是十抽其一,漏网之鱼却绝对海了去了。
所以就这么放过他们肯定是不可能的。
就这么杀了他们,又实在太过浪费,也太过便宜他们了。
那么接下来那茫茫草原的矿山矿洞,也就成了他们的最好去处。
不谈什么改过自新,只论物尽其用。
而尚不知道自己这些人未来命运的溃兵们,面对黑甲铁骑的保证,先是愕然了一阵,随后便涌出无尽感激。
忙不迭丢下兵器,下马请降。
而实际上就算他们知道自己将来要面对什么,估计也生不出太大的反抗心思。
毕竟已经见识过战场惨烈的他们,哪还有什么建功立业的雄心大志?
能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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