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虫,便是扔了喂狗也没人心疼你一分!
无论你受过何等的训练,心智多坚定,你总要明白,你这辈子毁了!能修到半步大宗师,没有傻子,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花魁停止挣扎,一双脏兮兮的美眸中已失去了所有的光彩,辛卓说的对,她已经是个废人,被所有人抛弃了!再无人心疼,又何时有人心疼过?
这话不仅对她有用,便是一旁的赛青竹四女也是怅然若失。
「不过……」辛卓笑了笑,「我要你!我甚至可以治好你,让你恢复武境,恢复一切!」
花魁艰难的看向他,满脸游移,迟疑着、艰难的问道:「当……真……」
辛卓点头:「比真金还真!」
「你……要我……做什么……」花魁声音嘶哑难听,在她的世界只有「要我做什么」这一种说法。
辛卓说道:「好说!做我的丫鬟,和她们一样,今后只有我一个主子,必须要全心全意、无条件的服从我,我甚至可以帮助你们武道精进!
今后我若累了,想好生躺几年,给我端茶递水暖床,仅此而已!」
花魁不
再说话,脸色意味难明,但也没拒绝。
「那……开始吧!」
辛卓认真的拿出一个大铁针,穿针引线,烧红,在花魁的伤口喷上酒水,开始缝补。
「啊——」
「世子!我们不需要吧……」熊掌四女脸色巨变。
……
十二日的时间,很长,但在钟鸣鼎食之家,深似海的府邸,又很短。
老太君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只是变的沉默少言。
二公子姜玉圭终于穿上了衣服,人也沉默了许多,认命了。
却没人知道世子在做什么,除了每日三餐,便没人见过他,更没见他出过院门,这与前些日子的到处洒水,奇怪的给下人治病乱来风格截然不同。
府中已经没人搞得懂世子到底是何秉性和脾气了。
正值酷暑季节,太阳火辣辣的挂在天空,四周扰人的蝉已经被下人捕了去。
「揽仙阁」中并不算热。
辛卓正穿着薄衫盘坐书桉,捧着竹简观看。
「世子!」
红薯捧着冰镇西瓜汁走进大殿,看着世子的目光,已然变了。
或者说,那一日针灸和缝补的疗伤过后,四女和那位花魁的心态都彻底变了,世子并非在胡闹,他竟真的有恐怖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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