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箭要是找不到目标,那可不就成了瞎胡闹嘛。钧哥你说是吧?”
“真是这样?我怎么看着不像?”
李钧手臂一抬,照胆长枪落入掌中。
“真是这样。”
张嗣源满脸笑意,嘴里话锋一转:“不过儒家六艺是儒序的基本功嘛,多多少少都会涉猎一点,但我拿的出手的真的只有‘射’艺。”
“我怎么听着前后矛盾?”
李钧踏出一步。
“做人要谦虚,这是我父亲一直以来对我的教导。”
“这个时候你又听你爹的话了?”
张嗣源迈腿后退:“有道理的话还是得听,虽然那老头经常胡咧咧。”
满身是血的顿珠站在一旁,看的一脸茫然。
他不明白自己老师和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个番地汉子还是瞧出了不对劲,悄然挪着脚步,挡住张嗣源的后路。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巴不得你先生被打是吧?”
张嗣源没好气的看了顿珠一眼,停下脚步,苦笑道:“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还是小事,我是担心被人卖了,还傻乎乎的替人数钱。”
“我真是好人。”
张嗣源神情郑重道:“郑锄那孙子说的那些废话,纯属是恶心咱们兄弟,破坏咱们感情啊。”
“那你手里这把武器?”
哐当。
张嗣源果断丢枪在地,高举两手。
“这东西是老头子给我的,瞅着像是跟社稷农序这些缝合怪物有些像,但却是地道的墨序出品啊。钧哥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让马爷看看,他老人家肯定能还我清白。”
“我觉得先打再问,这样妥当。”
红眼中传出马王爷的冷笑声。
“马爷,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老别这样坑我啊。”
张嗣源神情哀怨:“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要是一失手被打死了怎么办?”
“好歹是个儒序三,没那么容易死吧?”
马王爷说道:“我看你小子可是个扮猪吃虎的好手啊,用这招没少坑死人吧?”
“哎,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张嗣源无奈长叹,蹲地抱头。
“我是解释不清了,钧哥你要是真怀疑我,那就来吧。我要求不多,留条命就行。”
咚!
长枪砸地,人甲分离。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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