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怎么办你自己决定。回去之后,要是有什么不妥,随时过来找我。一会儿吃了早饭再走,我让邻居婶子带了你的份儿,别辜负了人家的好意。”
包玉芹送过来了两人份的早餐。
羊杂汤,炊饼和香油拌的小菜,喷香扑鼻。
冯娟也没客气,喝了一大碗羊杂汤,啃了两个炊饼,这才抱着孩子离开。
临走前塞了个红包给我。
五百块,金城这一行的正常行价。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现,也没再提昨晚的事情。
仿佛只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
当天上午再没有上门求诊的病人。
我把那枚大钱重新埋回院门槛下,呆到十点左右,便简单地收拾妥当,又去对院包玉芹那里交代了一下,便离开住处,四处闲逛。
前几天我已经把大河村里外逛遍,基本环境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所以就直接出了村子,沿着路在大河村周边的溜达,一会凑到街边老头堆里听他们扯闲篇,一会转进台球厅里看热闹,还在百货商店买了个双卡的收录机外加两盘王杰的专辑磁带,最后在一家做麻面的街头苍蝇馆子解决了午饭,买上烧鸡、熟牛肉、熏豆干再加油炸花生米,左手提溜熟食,右手扛着收录机,晃荡了回去。
走在道上,远远就瞧见院子里已经有人在等着。
来的是一家三口,上小学一年级的孩子最近整天喊后背有针扎,去医院检查不出毛病,找了邻近街面上的先生治了一气也没效果,正急着没招没落,看到电视节目,一商量就带孩子过来瞧一瞧。
我把三口让进诊室,照例先沏了三杯茶给他们暖身子,然后才给孩子检查。
摸脉看指掌,都没人问题,让他撩起衣服,瞧了瞧后背,不红不肿没纹路。
我细瞧了瞧孩子的眉眼四周,伸手在背上随意按了一下,孩子就哇哇大叫,直喊疼,说有针在扎。
那一对夫妻都心疼得不得了,当妈的眼里含泪,当爹的原地直转,叼上根烟却忘了点。
我微微一笑,伸指头在孩子背上轻轻点了一下。
孩子本来张嘴又要喊疼,但没等喊出来,眼睛猛地瞪得老大,嗷的一声尖叫起来,一个人从凳子上跳起老高,眼泪鼻涕全都冒出来。
这一下,把那对夫妻吓得手足无措,慌里慌张地想去抱那孩子。
我拦住他们两个,抬手按在孩子肩膀上,说:“这才是真正针扎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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