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回去?”
“斩草除根也要看你的刀够不够利,斩到参天树,怕是要折了你的斩草刀。”
“我没出刀,你怎么知道我是斩草刀还是开天斧?”
“管你是斩草刀还是开天斧,今晚都逃不过一死,没机会斩草除根了。”
“你自信能摘我一道命?”
“如果你没住进我这房子,我一定有多远逃多远,再不回来。可是你太自大了,就算你真有神仙本事,在我这炼生丹十年的制丹地,也一样要认栽!”
王老棍从怀里摸出一把巴掌大小的弯曲短刀,举刀就在自己左右脸上各划了一道。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瞬间把整张脸染得花胡溜哨,跟死人鬼脸一般。
他旋即把刀往自己的左肩一插,探手进怀,又摸出面巴掌大的小手鼓来,从沙发上跳起来,右手举鼓左手拍,一边拍一边踏着禹步一边唱:“祖师赐我三把刀,三把金刀随身带,随身带刀随身斩,一刀斩掉头,二刀斩断身,三刀斩破魂,三刀随身斩下来,魂飞魄散小命丢。”
我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叼着,就那么看着王老棍表演。
王老棍连唱了三遍,一遍唱得比一遍急,累得满头大汗,看着我好端端坐着什么事没有,不禁露出惶急的神情。
“坐吧,喝口茶,歇口气,你能搭九重鼎炼生丹,也是有真传在身,给自己留点最后的体面。”我敲了敲桌子,把茶杯往前推了推,“使术不得法,徒惹鬼神笑,经营了十年不代表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只布置了两天就迫不及待的动手,你就失了一个谨慎。斗法如绣花,先手搭局要支架描线,然后才能谈斗生死。我从相中这院子就开始布局应对这一场,看着好像你占地利,实际上这地利在我!你以为我要全力对付拍花子那伙人,可以趁机以有心算我这无心,可事实上我却一直在针对你做布置,有心的是我,无心的是你。”
“呀,有请祖师显神威!”
王老棍突然尖声大叫,撇了手鼓,拔出肩上短刀,奋力向我掷过来。
这一刀与这三间房有联系,掷出来就绝对会刺中我,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去。
这个院子和这三间房,王老棍经营了十年,要是这点最后拼命的本钱都没有,也对不起他能搭九重尸鼎的本事。
但这一刀掷出来,就意味着他已经无路可走,只剩下这最后拼命一搏了。
我一直没轻举妄动,就是在等他这一刀。
这一刀出了,他也就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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