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之类的不要乱丢。”
张宝山说:“周先生,你本事这么大,一定能收拾这骗子大仙吧。”
我摆手说:“我只会治外路病,本质上来说也属于一种另类医生,张队长,你见过有几个医生会打架的?在家里动手那是预先做的布置,防身用的,跟这种情况不一样”
杨晓雯倒是神情平静,“周先生,我这个人面斑能治吗?”
我坦然说:“能治,但不好治,这个治疗时间很长,还得病人配合。我确实不太方便。”
杨晓雯又道:“那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发作时的痛苦吗?我从十六岁身上开始出现这东西之后,每隔两个月肯定会发作一回。最开始的时候,胸前的斑只有拳头大小,每次发作也就几分钟,可现在发作会持续两天,每回我都恨不得当场死掉。”
张宝山道:“周先生,你一定有办法吧。”
我说:“办法倒是有,但我不建议使用,压制人面斑活跃期带来的痛苦,会对身体造成不可修复的损伤。”
杨晓雯道:“只要能减轻痛苦,造成损伤我也认了。每次发作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活下去。”
张宝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晓雯,道:“要不咱们从长计议?反正这次发作过了,不是还有两个月时间吗?现在先看看怎么处理那个女大仙,小杨,她住哪儿,叫什么名字,还能真叫她过来作你吗?咱们先发制人,先把她拉进去好好审审。她这套指不定害过多少人,审出来打她个诈骗,争取判个十年八年。小杨你先歇一会儿,我送周先生回去,再来找你。”
“杨同志,你有我的名片,有事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
张宝山拉人这事我不好参和,也不多听多问,叮嘱一句,起身就跟着张宝山往外走。
走了两步,我又停了下来,“对了,杨同志,你上回去我那里的时候,把照片落下了,等一会儿我让张队长帮你捎回来。说起来,真是巧了,我刚才在医学院的附属医院碰到个男医生,跟那个死的学生长得一模一样,要不是年纪太大,得有四十多岁,我非得以为是一个人不可。”
来这一趟,这句话才是我真正要说的。
“死的学生?是医学院死的那个吗?”张宝山皱眉说,“有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还是附属医院的医生,怎么去排查的时候,没人提这事儿?”
走访排查就是大海捞针,任何看起来可能的线索,都不会放过。
一个与死者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很难说跟这个案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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