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方法跟棉纺二厂这种大厂的厂长搭关系。
这背后肯定另有图谋。
但这些话就不能跟老曹说了。
借他在金城的关系人脉打听消息就足够了,再深入的东西讲了,就会把他牵扯进来,违背他安安稳稳退休的意愿。
谢过老曹,又顺了他一瓶酒,我返回住处。
今天这一天都没有人来看诊,倒是张宝山下午的时候过来了。
他一脸晦气地进了门,往沙发上一坐,说:“我要被你坑死了。”
我问:“包局要管这事儿?”
张宝山气哼哼地说:“他让我管,有锅他背。可就算他肯背锅,我以后在金城系统的名声也臭了。跨区办案抢功,要被人戳脊梁骨。”
我说:“你把这事告诉吴队长不就得了?”
张宝山摸出烟盒倒出一根,可想了想,又塞了回去,冲我一摊手,“来根烟。”
我拿了两条白壳子黄鹤楼扔给他,又从随身的烟盒里倒了一支。
张宝山搂着那两条烟,神情缓和了许多,“我要告诉吴老油,他肯定要来找你帮忙,这不是把你装进去了嘛。老包的意思是让我管你要个法子,到时候出面去找吴老油一起办,不牵扯你。”
我笑了笑,摸出那只留下的纸鹤递给他,“自己烧起来,就是设阵的术士在动手害人。把火扑灭,上面会出受害人的名字和地址。”
对唐静说话的,一半真一半假。
一个江湖术士,见人说鬼话,见鬼说人话,人要骗,鬼也要骗。
鬼类性阴,偏激且反复无常,可以用,但不能信。
要见秦远生,没必要用鬼来引路,直接抓起来再见不是更好?
至于说在术士圈里的名声,决定了披公家这层虎皮的时候,我就没打算再要了。
但心里打算不要是一回事,却不能说出来不要。
张宝山接过纸鹤看了看,“你在唐静家里的时候就已经留后手了?”
我说:“职业习惯,主要防着布阵的术士。他要是个小心眼的,看出我这个同行到过现场,就会施术报复。我留这一手,他不犯我,我不会犯他,他要不识趣,那就给他点教训。现在你需要,那就给你用,把他抓起来,我也就不用防了。”
张宝山仔细把纸鹤收起来,“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对了,动手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不?”
“没什么。你们是公家人,办案的时候自带虎威,就算他真能驱鬼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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