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搓双手,道:“诸美胜要是回来的话,我怕斗不过她,就算接了这场面,也守不住啊。”
我轻描淡写地说:“伤在我的手上,她这辈子别想再使术斗法了,她敢回来,你就帮我取了她的脑袋好了。”
宝爷又试探着问:“那她门下在昆城的这些饭口,我也一并收了?”
我摆手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管,但一不能闹出事来,二不能沾雪花汗和响搂子这两样生意,不然的话,将来我这边不好交代,就只能拿老同参来交代了。”
宝爷赶忙把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仙师放心,这个道理我懂,我从来不吃阴口饭。对了,这个分成得怎么定,还请仙师明示。”
“不能让你白出力,三七吧,以后有事打我这个电话联系。听好了,这个号只认你一人,换人不认。”
我起身,在墙上写下手机号,抬脚上了窗台,却又停住说,“你那些手下,用淡盐水喷鼻子就能醒过来,不用担心。”
说完,我纵身跳出窗户。
还是老规矩,不往下跳,而是往上跳,倒贴在外墙上,借着黑暗潜伏下来。
宝爷跳下床,跑到窗口,往外瞧了瞧,没看到我的身影,长长出了口气,一屁股坐到窗边椅子上,自语道:“特么的吓死你老子……”
刚自语了半句,他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四下瞅了瞅,小心翼翼地说:“仙师莫怪,这是我的口头禅,不是想骂你……”
说完,又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动静,他松了口气,没再说话,捡了裤子套上,就往外跑。
这一跑自然就发现整个别墅所有人都被迷翻了过去。
他的脸色可谓相当精彩,红了黑,黑了红,透出内心惊惧。
最终他还是一句话没敢多说,融了盆盐水,先把几个亲信弄醒,都叫到书房,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细细跟他们讲了一遍。
一时有人兴奋有人忧心。
忧心的说正道大脉不好打交道,一个不小心容易让他们把自家也伐了,最好还是想办法把这事推了,实在不行做个样子,然后就说能力不足,让纯阳宫另请高明得了。
宝爷当即大骂傻缺,说:“你当那纯阳宫的道士把所有人都迷翻是闲的无聊吗?那是下马威,是警告,我们要是敢不接他安排的活,那我的下场就跟诸美胜一样,都是特么的外道邪魔,要行伐山破庙。我可不像诸美胜后面还有人,估计明年这时候坟头草就老高了。”
想了想,又补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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