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开心,成人之美,一举两得。你可不要让她爬你床,真要让她爬了,一定会被她连皮带骨头吃得渣都不掉。”
我笑道:“她心里两个人,一个死了的未婚夫,一个求不得的赵开来,哪能爬我这么个没名堂的江湖术士的床?也不看看她什么出身。”
陆尘音拿筷子点了点我,说:“你这张脸下面藏着罪孽深重的桃花债,搞不好把命赔上都还不了。唔,有没有人跟你讲过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拿起买的包子咬了一口,说:“讲过,还用一个特别刻骨铭心的方法讲给我,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陆尘音撇了撇嘴,道:“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宴宴。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我无奈地说:“用这个说我不合适。”
陆尘音说:“你这人不是铁石心肠,是冷血无情,不是个好东西。”
我承认道:“之前我就说我不是个好东西,你还安慰我说我不一样。”
陆尘音道:“我那说的是事实,不是安慰你。你跟曹家旺不一样,可不代表你就是好东西了。”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将面前的羊杂汤一饮而尽,嘴巴一抹,起身往外走,幽幽扔下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我要是师傅应该杀了你才对,所以我不如师傅呐。”
我说:“你这也太瞧得起我了。”
陆尘音没回头,给我留了个长长的“嘁”声。
吃过早饭,包玉芹来收拾碗筷,还带着个年轻女人。
“周先生,这是小戴,潘总给介绍的,先在家里帮阵子工。小戴,叫人呐。”
包玉芹轻轻推了一把,这女人才局促不安地向我鞠躬,“周先生你好,我叫戴金凤。”
这女人二十出头,脸膛粗糙微黑,手上茧子和裂口,透着股子土气,但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整齐,哪怕身上的衣服陈旧且不怎么合身,却依旧显得极为利索。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眼睛很亮很清。
我点了点头,问:“家是哪里的?”
戴金凤老实回答:“黔东南的。”
我不由挑了下眉头,“苗子?”
还以为潘贵祥会在周边或者本省找个人,没想到他路子这么野,居然跑这么老远找了个来。
戴金凤道:“我是汉人。”
我问:“潘贵祥跟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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