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他们在接下来的内部变动中的话语权。
在这现实的利益面前,谁烧的宫观,谁打伤的他们,谁杀了王处玄,都不重要。
几人低声商量后,依旧是普奇方做为代表说话,“惠真人你说的对,伤人放火杀害处持的,就是谢妙华。她野心勃勃,想要夺取纯阳宫,所以才会借着我们同你谈斗法事的时候,突然发难,先是四处放火,把人都调动开,又不停杀伤宫中弟子,制造混乱,最后趁主持救助受伤弟子的时候,偷袭杀害了他。多亏惠真人见义勇为,及时制止了谢妙华的疯狂行径,让其他弟子没有再受伤害!”
谢妙华大笑,再次向我竖起大拇指。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周边寺观宫院的僧道最先赶到现场,都拿着水桶铁锹之类的简单工具。
法林寺的和尚也来了。
为首的正是道正。
看到我站在山门上,他虽然表面上镇定自若,可眼神却一直在飘移不定,始终不敢直视我。
我没答理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山门上。
山门前的诡异情势让赶来的僧道们一时不敢轻易上前。
普奇方代表一众纯阳宫道士上前说明情况后,各家便彻底熄了灭火的心思,全都围在山门前,呆看着大火慢慢将纯阳宫全部吞噬。
等消防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彻底无法控制。
消防员只能围着纯阳宫开了一条防火带,又在四周严密监视控制,以防火势蔓延,把整个木磨山都给点了。
黎明时分,警方赶到,简单询问之后,先把谢妙华给控制了起来,又叫了救护车接伤员,最后才拉了我和普奇方这七人返回派出所去做笔录。
我在派出所给姜春晓打了个电话。
十多分钟后,我就在所长的亲自关心下录完口供离开派出所。
所长很热情,还想要安排车送我回去。
我谢拒了他的好意,独自步行返回大河村。
回到大河村里,已经是下午时分。
姜春晓的车停在院门口。
她没在车里,而是已经进了诊室,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甚至还给自己烧水沏了壶茶。
茶味极香,一闻就知道不是我这里的茶。
茶杯旁放着一份封面极花哨的繁体字杂志。
封面印着的赫然就是雷击下的屋邨大厦。
我大大方方地坐到她对面,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将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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