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
年轻和尚道:“姓惠的在金城折腾的事情,有损地仙府的大计,负责金城方面的地仙已经着手准备除掉他,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清慧道:“控制权的事情是整个基金成立最重要的关窍,要是不决出来,基金就很难投入实际运作,想拖延怕是不成,能不能在他把钱投入之后,就立刻除掉他?”
年轻和尚道:“这样做也太刻意了,过后麻烦太大。”
清慧道:“眼下倒是有机会,既能除掉他,又能不让人怀疑,只是这惠姓的能耐挺大,我这手头没有能对付他的人。”
年轻和尚说:“什么机会,说来听听?”
清慧道:“这姓惠的为了扬名,搞出个同纯阳宫公开斗法的事端来,这事闹得极大,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他刚才要我找个适合的地方用来斗法,要是能借机暗中施术,借纯阳宫弟子的手来除掉他,不就能一举两得了?”
年轻和尚道:“还需得纯阳宫配合才行。”
清慧道:“刚才清念给酒店的纯阳宫代表打电话讲了高天观弟子来到崇明岛和姓惠的要求找个斗法场地的事情,纯阳宫那边虽然也表示会派人参与斗法,但可以听出来极是不愿意,而且对姓惠的极为愤恨。他们连主持都死在了姓惠的手上,双方仇深似海,我觉得可以争取一下。”
年轻和尚沉默片刻,道:“好,你先同纯阳宫商量着,他们要是答应了,便告诉我,我会亲自在场地布法施术,助他们斗法争胜,斩杀姓惠的。但这事只能在他把钱打入基金之后,这个时间你要把握好,如果拿不到钱,杀了姓惠的也没什么用处,反倒便宜了金城那人,给那人省了麻烦和功夫,最后功劳却还要落到那人头上。”
清慧道:“弟子记得了。”
年轻和尚微一点头,转身飘飘荡荡地出门而去。
我吊在房上没动。
清慧也站在房间中没动。
好一会儿,他突地发出一声冷笑,道:“地仙府的真仙,也扛不过这一亿元呐。”
他慢吞吞地再次坐到蒲团上喃喃念经。
我背贴着墙,从窗户上沿爬进屋,顺着天花板爬到清慧正上方,洒了一把药粉。
清慧的声音渐渐变得含糊,最终化为轻轻的鼾声。
我用牵丝倒吊着慢慢垂下,脚不沾地,仔细观察刚才年轻和尚站的位置。
隐约可见一些极细小的颗粒。
我捏了一小撮放到鼻端闻了闻,仔细收好,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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