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她的徒弟,你平时练功有特殊的功能态吗?哦,你们或许叫气感。”
我说:“大概就是身强体健精神头足不太生病更扛造吧,气感是什么我倒不清楚,也没人跟我讲这些。我是半路出家,去年才拜在黄元君门下,没法她的正统修行的方法,只学了些江湖搏杀的经验。”
老人道:“我看了你在香港屋邨的录像带,有人想用这个来证明确实有陆地神仙在,我就说这种把戏以前黄大夫早提过,唬弄人的,他们不信,又去找了几个懂修行的和尚道士来给看,哎,是谁给看的,我不能告诉你,这是得罪人的事嘛。他们就也说这是江湖术士显技的名堂,不过谁都说不其中的道理来,也不那么让人信服,这个你能说道说道吗?”
我说:“飞剑是用细线牵着使出来的,有点绳镖的意思,但操纵起来更复杂,细节要求更高,这是川中老君观的门道。引雷是借用了屋邨大厦上的避雷针和细线牵着的飞剑,至于楼内的雷击痕迹,主要是用火药造出来,再做清理磨改。其实都经不起细推敲。”
老人问:“就没点真货?黄大夫给我露过一手,在水面上,只靠一根筷子粗细的小树枝,就能稳稳站住。我一直在练大雁功,不过没练出功能态,只是强身健体很有效果。之前我请教我大雁功的师傅去研究所协助做了个脑电波的测试,她的脑电波强度是正常人的六倍以上,不过她也没有什么功能态的东西。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去测一下,看看自己的脑电波有多强。”
我说:“一苇渡江是轻功,这个我也会,算不上是法术。”
老人点了点头,就没再继续往下探问,转过来跟赵开来唠了几句家常,还提了赵开来小时候到他家里来玩的趣事。
但也没唠几句,那个年轻人就过来提醒时间到了。
这次见面谈话就此结束。
感觉上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可赵开来一出楼门,就忍不住轻轻挥了下拳头,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他看着我,刚想说话,却见那个年轻人追下来,手里还拿着卷纸。
“赵主任,你想搞交流大会,就用这个名字吧。”
赵开来赶忙接过,对年轻人谢了又谢,却只拿在手里没有马上看,而是等上车离开,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
“人体科学研讨交流大会”。
“成了!”赵开来一拍大腿,又对我说,“其实你刚才应该露一手给老人家瞧瞧,他对这方面的事情一直非常好奇。”
我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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