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贝儿,我也就在这里跟你说说,出了这屋,这些话连我爸妈都不带讲的,要是连你我都信不着,我还能信得过谁?等过了年,我还要去香港,你也别在京城这边呆着了,跟我一起过去,我在那边再给你买个房子,你就住那边别回来了。我估摸着以后我怎么也得一半时间在香港呆着,到时候你在那边就是我郑六名正言顺的夫人,什么场合都能去得,不用像现在这样天天窝屋里。半山别墅怎么样,我跟你说,那才能叫别墅呢,跟人家那房子比起来,这就只能算是个鸽子笼……”
我退回到院子,见梧桐树上停了只麻雀,便捉下来取了三滴血。
叠纸鹤以血点睛,沾酒轻轻一点鹤头,纸鹤便飞向二楼卧室窗口。
我点了三炷香,插在一楼窗下,然后背着手走进一楼客厅。
沙发上,一个精壮的年轻男人正在摆弄着一把匕首,看到我进屋,猛得站起来,就要说话。
我冲他一笑。
年轻人脸现迷茫,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客厅西北角有个小酒吧,架子上摆得全是各色洋酒。
酒吧旁边,还有一个老式的唱片机。
我放上唱片,倒了杯酒,坐到高脚凳上。
歌声悠悠响起。
全是外国话,一句也听不懂。
没大会儿,郑六急急忙忙从楼上下来,一看到我,就哈哈大笑。
“惠道长,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进的京?我还想着等过完年去香港的时候,先到金城找你呢,姓韩的家底都处理干净了,你和小陆道长的那份我已经准备好,就差打钱啦。哎,武子,怎么让惠道长自己动手倒酒,你这也太没礼貌了。武子,武子!”
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保镖纹丝不动,仿佛没听到他的招呼。
郑六皱了皱眉头,对我说:“惠道长,咱们这什么关系,你没必要这样吧。武子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人,不懂法术,就是能打点,对你没威胁。”
我没搭理他,道:“郑公子,还记得我们在金城的约定吗?”
郑六讨了个没趣,瞟了自家保镖一眼,干脆走过来,坐到我对面的高脚凳上,拿起我倒过的酒瓶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道:“当然记得,这不说了准备给你打过去嘛。之前在香港有大生意,实在是脱不开身。惠道长,六爷我在香港挣了大钱,以后这就是金山银山一样往家里搬,你这点钱,洒洒水啦。”
他说着,就去拿酒杯。
我轻轻一弹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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