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而开阔。虽是深秋时节,四周的林木仍是郁郁葱葱,苍翠欲滴,踏在尺许厚的落叶上,很轻很柔,发岀轻微的沙沙声响。山风吹过,林木轻颤摇曳,传出阵阵轻柔和谐的声响,更显空山之清幽,宁静。
只不过,这份难得的清幽和宁静,此刻没人有心思去欣赏,感受,尤其是儒雅男子身边的刀疤男和那位因嫉生恨的女子,身上不时地散发出阵阵暴虐的杀伐气息,至使清新空气中也充满了浓烈的唳气,周边草木也为之簌簌燥动。
这种感觉很不好,陆随风有些厌恶地微皱了皱眉,随即带着一絲不屑的冷笑发声道:"你们不就是想来探探我的深浅吗?即然如此,我不介意两位一起岀手,免得浪费时间!"
"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儒雅男子收敛起和煦的笑容,目光冷冽如刀,令人肌肤如割。
"小子果然够狂,够嚣张!"刀疤男子生性暴唳,闻言已是怒极咆哮如雷,一身衣衫无风鼓荡,残忍的舐了䑛嘴唇,下一刻,已像一条潜行游走在落叶草丛堆中的毒蛇一般,突然之间便如闪电似的窜出了二十来米,一下就出现在陆随风身前的五米处。
这种出战方式足够令人惊颤,大有先声慑人之势。刀疤男子微眯的眼中绽射一缕凌冽犀利的精芒,手一掦,掌中出现了一把幽黑如墨的短剑,竟只有一尺二寸长,所谓一寸短一寸险。
敢使用短剑的人通常都十分自信,且都拥有最强的近身搏杀技巧,能够有效的制约所有长兵刃的施展和发挥。除非对方剑速巳经快到了极致,达到了技巧无法跟上的程度,超出了自身反应的节奏。
大凡善于近身搏杀之人,修习的大多都是短兵器,尤其在敏锐的反应上,更是远胜使用长兵刃的人,几乎凭着直觉本能,甚至超出意识的应变。
刀疤男子先亮出了短剑,无疑在告诉对手,自己的武道是可怕的近身搏杀术,无疑是意欲在对方心中留下一道阴影和无形威慑,令其有所顾忌,不敢放手施为,战力势必会大打折扣。
但,在他眼中看到的却是一潭古井无波的水,沉静得让人感到心悸,这种感觉很不好,令人生出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陆随风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也握着一带鞘的长剑,无疑也同样在告诉对方,就以长剑来领教最强近身缠杀术。
刀疤男子的身形在厚厚的落叶上微微地晃动起来,左右来回的摇摆不定,不时隐隐发出一声声十分轻微的嘶嘶声,似若一条草丛中的毒蛇在吐芯般的令人毛骨耸然。
随着刀疤男子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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