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却见一台轿子再慢慢靠近。
“来了。”
两人看见严成锦的轿子,便快几步走上前:“敢问,可是都察院的严成锦大人?”
严成锦有些诧异,他住在这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且来府上的人,多是拜谒老爹,除了朱厚照,无人专门找他。
不由暗自心惊,此人竟然能找到他的处所。
此人聪明多了。
“你们是谁?从哪里来?找他有何事?”
“吾是琉球的使臣马仁,找严大人有重宝要送。”马仁从佐官那儿接过一个盒子。
严成锦听说过此人,尚真手下的重要谋士,向外扩张时,此人功不可没。
能找到这里来,定然不简单。
严成锦道:“你们往前走十步,左转,再走十步,看见一座石亭,再把盒子打开。”
马仁面色古怪,此人果然同寿宁侯说的那般谨慎。
“敢问、为何要如此?”
轿子里没有了声响。
马仁只好照着做,往前走了十步,沿着院墙左转,再走十步后,看见一座石亭。
把盒子打开,露出雪白的璞玉。
锦衣卫叶准有点懵了,问道:“送我的?”
正在这时,何能走过来道:“我家少爷说,此人意图勾结朝廷重臣,人赃并获,还请诸位差爷,帮忙送到都察院衙门。”
马仁和那佐官瞬间石化。
严成锦推开院门,回到院中,只听正堂中传来爽朗的笑声。
狐疑地看向一旁的门子道:“就府上有客人?”
“是保国公朱晖,来府上找老爷。”
正堂中,
朱晖隐隐着怒意,道:“严兄,愚弟这次千方百计回京,便是要找你那儿子!”
严恪松摸不着头脑,将茶杯推到朱晖手边,嘀咕:“喝茶,国公找我儿成锦做什么?”
朱晖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丢给严恪松道:“你自己看吧,这是人能干的事吗?!”
严恪松疑惑地把本子翻开,顿时懵了:
每日上工前,登上城墙问候流民一次,
每日午膳,亲自施粥一次,
每日下工,亲自到营地中问候一次,
每日……
“这,是成锦做的?”
朱晖气得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朝廷中,除了你儿子,还有谁?”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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