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
弘治皇帝坐在御案旁,一言不发,足足有半个时辰了。
“良乡也有盐引,严成锦为何向朕请乞取缔?”
萧敬昏昏欲睡,忽然如梦惊醒? 答道:“奴婢也不知,或许真是为了朝廷?”
说出来? 反正他自己是相信的。
严成锦不敢贪朝廷的银子,不是为了朝廷? 无事取缔盐引干什么?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
严卿家勉强算是朕的肱骨之臣,虽还比不上内阁三位师傅? 却也能堪当大用了。
“查查朝廷放出了多少盐引。”
下了值? 严成锦在午门门前等王守仁? 王守仁似乎知道严成锦要他护卫,早早就从刑部值房出来。
见了严成锦,便佩服道:“在下思索盐政许久,老高兄高明。”
“伯安兄不要乱说,这是太子的主意。”
虽然王守仁不信,但,严成锦是说给一旁的官员听的。
从轿子里拿出弓箭和长刀:“这是本官给你准备的装备,快背上。”
王守仁一脸懵逼,很快又释然了。
轿子出了午门,路过棋盘街的酒楼。
今日似乎格外冷清,士绅们不知所踪,严成锦猜测,是在家中托人打听消息。
大臣把消息传出宫,此举不知动了多少人的利益。
若盐引真的取缔,或许会有人刺杀他吧?
看来,得向牟斌多要一百个锦衣卫。
到了府门前,下了轿子,严成锦道:“伯安兄,明日一起上朝。”
王守仁骑在马上,躬身作揖:“嗯。”
严成锦暗地里,给王守仁五星好评,
转身回到府中,吩咐何能:“去王府,知会王大人,明天一同上朝。”
京城守备森严,想大规模调动武力不被发现,除非是朝中大臣。
与王守仁、王越同行,还是相对安全的。
翌日大清早,王越和王守仁早早来到严府,彼此相视一眼。
片刻后,严成锦从府里出来,何能招呼轿夫,将破轿抬走。
王越狐疑:“贤侄怎不坐轿子?”
“让本官的破轿先走,朝中的官员,定以为本官的只有破轿,其实,这只是本官其中一顶轿子。”
下一刻,严成锦回到新院中,停着许多顶轿子,就宛如豪车的车库。
看得王越和王守仁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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