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两人成婚没有几天,他便出了洛阳,直到前些日子才回来。
夫妻两人说话的时间并不多。
他并不是贺元慎那样善于揣摩女子心的男人,很多时候她的一些想法他并不知道。
燕追特别的忙,婚前忙着奠定自己的位置,平内外除外番,婚后则是因为今年水灾之故,而奔波在外。
如今回来又为了政事繁忙不休,他做了许多的事,却忘了听傅明华说说话。
好在他现这一切时间还不晚,还不是她不想要说话给他听的时候。
“怕什么?”
他放软了声音问道,唯恐再更大声一些,便将她吓到,再也不肯张嘴说话了。
傅明华想了想:“我知道为妇之道,也知道我要做些什么。”
早在嫁人之前,她就知道自己嫁给燕追,意味着什么。
打理家事,掌府里中馈,侍候夫君她都知道。
若燕追与她相敬如宾,夫妻之间客气而周到,可能她会更随心所欲。
可燕追与她想像中的不一样,他好似除了这些事情之外,对她有更多所求。
他的温柔体贴与喜欢,不是平白无故就来的。
没有人会只想要付出而不索取的,尤其是像燕追这样强势的人。
可她有些害怕,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总害怕燕追终有一天,会得不到他所想要的。
她安静而无趣,并不活泼可爱。
傅明华小声的说,燕追就安静的听。
“元娘。”他唤了一声,傅明华便轻声的应。
“元娘。”他又唤了一声,傅明华又应答了。
“元娘。”傅明华想要放了手臂抬头看他,他却将人搂得更紧,无声的用身体语言制止她的动作:“你能对我这样说,我心里是很欢喜的。”
他心中熨贴,手掌在她细腰间重重的抚摸:“我就是要你这个人,无关于其他。”
与出身地位没有关系,与容貌美丑无关,自然与她是什么样的性格也没有瓜葛。
就是因为当初她回头时那一眼,在他心里烙了印,生了根,就再也没办法剜去了。
“你怕什么呢?你关心我的伤势,还为我绣了香囊。”他手顺着傅明华的胳膊往上摸,反手折到自己肩上时,从她手中摸出一个带了香气的囊来。
他握住了:“你记挂着我,我就很喜欢了。”
“真的吗?”
傅明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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