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置于陇西,不闻不问,罔顾子嗣之重。”
苏颖等人目瞪口呆,听了这话,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嘉安帝皱了皱眉,御史台另一位御史中丞郭世伦便道:“这有何难?古人有云,谁无过,知错能改,便善莫大焉。”
苏颖也奏道:
“臣认为,使陆长元将妾室子嗣接回身边,细心照顾便是了。”
嘉安帝便点了点头,此时朝中大臣争议一番,便将话题揭开。
陆家里陆长元听了此事,微笑着送走了容家前来报信的下人,妻子许氏使人打发了银子将容家的人送走,陆长元阴沉着脸回到房中,碗盏都摔了一地。
他一天滴水未进,许氏亲自做了几样饭菜送来房中时,陆长元书房里却灯火未点。
老仆不敢入内,看到许氏前来时,松了一大口气,向许氏小声的提点道:
“大爷一天茶水未进,脾气急燥,您还得多宽慰他一些,保重身体。”
许氏点了点头,眼里也露出点点忧色来。
她扯了扯披在身上的衣裳,温声道:
“我心中有数,你且暂且下去,过在外间,我与大爷有话要说,不要让旁人进来。”
老仆连连点头,许氏则是进了屋里。
陆家当初在陇西一带也算是有些家底,陆父早年靠教书育人为生,在陇西一带颇有名望。
只是传到后辈手上,家境破落。
幸亏当时太守姚焕致对陆长元欣赏有加,时常赏他财物,才使他不致捉襟见肘。
他中了进士之后,又投靠容涂英,进了御史台谋了差事,姚焕致也没有与他生疏。
许氏提了食盒,推了门进屋。
她另一只手上还提了灯,昏黄的灯光将屋里的情景照得分明,她看到了地上砸碎了一地的瓷片,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陆长元的性情稳重,向来不轻易大动肝火,今日看来真是气急了,才会摔碎了一地的东西,还不允人进来打扫的。
“你来了。”陆长元叹了口气,坐在书桌之后,伸手撑着脸,没有抬起头来。
他与许氏夫妻多年,彼此对对方气息、脚步声都十分熟悉,他就是不看也知道是许氏来了。
许氏应了一声,将手里的灯笼挂好,又放了食盒在一旁,拿了扫帚打扫屋里。
将地上的茶叶渣子及杯盏碎片等扫了干净,许氏又提出去倒了才回。
看他书桌上一片狼藉,又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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