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因为皇上是真龙血脉……”
“哈哈哈……”
杜玄臻听到这话,便不由大笑出声。
杨辅林也跟着笑,问道:“不知下官说了什么,竟如此好笑。”
“杨大人话也没错。”杜玄臻又将头转开,看了高位之上的龙椅一眼:“依我看来,只是因为皇上坐的这把龙椅罢了。”
与玉玺一般,都是皇权的象征。
杨辅林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杜玄臻的话似是而非,他心中细品,回过味来:“多谢您的教诲。”
“客气了。”杜玄臻叹了口气,理了理衣摆,转身出殿。
陈敬玄上前一步,问道:“大人这是……”
“走吧。”杨辅林整了一番袖口衣襟,看杜玄臻已经出了殿门,才含着笑意道:“他是在暗示我选择太早,将来该只忠于龙椅之上的人才是。”说完这话,李辅林又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
杜玄臻年岁不小,又历经两朝,他心里很清楚,无论将来哪位皇子上位,都不可能重用提携他。
一旦其父义兴王逝世,杜玄臻便要丁忧,哪怕就是将来起复,怕也只是闲职挂虚名罢了。
所以无论将来是谁君临天下,对杜玄臻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
李辅林前来问他时,兴许是看在以往李辅林对他向来毕恭毕敬的份上,才多嘴提醒了一句。
不过这杜玄臻人老成精,提醒自己忠于皇上的心也只是六分真四分假,李辅林捻着胡须,轻声道:
“莫非他曾开罪过王爷?”
“大人?”陈敬玄提高了一些声音,李辅林醒悟过来,拍了拍陈敬玄,大声的笑:“走走走,瞧瞧我那上好的青田石。”
三月中旬,燕信起程前往封地,临行之时,‘久病将愈’的容妃站在承香殿宫台之上,目送着燕信的马车缓缓出了城。
黎媪一言不,站在她的身后。
容妃瘦了许多,高台之上,风吹得她身上阔宽的宫装‘哗哗’作响。
“娘娘……”她站了半天,燕信的马车已经出了城门,渐渐化为黑点,看不大清楚了,容妃却依旧站着动也未动。
黎媪有些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柔声劝道:“王爷离洛阳并不远,将来您若想他……”
“他会回来的!”容妃抿了抿嘴角,目光坚毅,“我的信儿会回来的!”
她十分肯定的道:“终有一日,我要让这丹凤门城门为他而开,恭迎他回来!”她说得斩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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