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桓石民举荐他为继任桓氏家主和荆州刺史的奏表看的太重,在他眼中建康朝廷是由徐宗文一人操控的。他要的觉不仅仅是继承桓氏的一切,他要做的是取而代之,完成伯父桓温未竟之功!
桓石民病逝第二日桓石虔自立为荆州刺史,征西将军,并宣布大司马徐骁为奸佞,怒斥其将天子置于掌中并挟持百官的罪行以及随意刑戮诛罚大臣,还拿出伪诏自称受太后诏命出兵讨贼,肃清不臣!
三月三日,桓石虔下令荆州军马集结江陵,次日四日午时祭天出师率领三万水师沿长江南下攻打江州武昌,趁桓伊入朝江州无主一举攻陷江州直逼建康!
就在桓石虔率领三万荆州西府兵顺江南下攻打建康不到半月,建康城发生了一场意欲攻打台城挟持皇帝出逃的兵变……
“好胆!”
“竟敢勾结荆州,与反贼桓石谋逆作乱,看来,孤还是太仁慈了!”
徐宗文手持染血宝剑,气得他长须不断颤抖,脸上涌起异样的潮红色。
徐宗文脚下,一个内侍倒仆在地,脖子处豁开巨大伤口,鲜血汩汩而出。
几位将领和官员面无人色匍匐在地。
崇训宫外围满了衣甲鲜亮的锦衣卫侍卫司军士,一个个长刀出鞘,杀气腾腾。
锦衣卫两人一组,明晃晃刀刃紧压人犯的脖子。
旁边跪了一大群人,有地位尊崇的士族官员,也有不少下级将校。
一个个脸色惨白,魂不守舍。
建康疫病时隔六年再次出现,太后陈氏不幸染恙卧病在榻多日,她听闻桓石虔在荆州起兵公然反叛朝廷,宫中又有贼人勾结桓藩,她将京中所有军权一应交由徐宗文节制,又命徐宗文调集北伐军兵马南下勤王,以策万全。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徐州,徐州有人谋反……”
徐宗文擦完手中长刀上的血,冷静地说了句:“不过是一些反对我们的人看桓氏起兵反我趁机闹事罢了!只要我们能击败西府兵,那些人不足为惧。”
郭裳稳定了情绪接过徐宗文递过来的长刀:“主公说的极是,主公打算如何处置宫中这些暗通桓氏的贼人?”
“宣布其罪,斩首示众,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诺!”
主臣二人先后离开宫中,前往大司马门的一路上徐宗文没有策马乘辇,只是单纯步行。
“十二月的时候锦衣卫传来桓台民病重的消息后我就知道会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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