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献给圣上还需要名目吗?这是他一番忠心啊。”临淮侯不解的说道。
“他一个中宫太监,哪来的这么多银子采买珍珠?”朱平安微微扯了扯唇角,“是他巧取豪夺来的?还是下面人送礼送的?总不能是他捡到的吧。”
“呃,这倒是个问题。”魏国公和临淮侯闻言思索了片刻,不由点了点头。
巧取豪夺,肯定不行;下面人送礼,也不行;如果说是下面人献给圣上的,那又会有同样的问题,下面的人哪来的银子采买这么多珍珠。
如果少量珍珠的话,还可以说用俸禄买的等理由,但是少量珍珠你好意思献给圣上吗?!即便你好意思进献给圣上,圣上也不会看在眼里。
所以,即便陈洪收了珍珠,也不好进献给圣上,大概率就是留在他自己腰包了。
看来,还真是如贤侄所言,陈洪以进献圣上邀功为名,实则行敛财之事。
不过,没关系啊,我们的目的是交好陈洪,至于他献不献给圣上,对我们没有任何影响。
“贤侄,他献给圣上也好,敛财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收就足够了。”
魏国公不在意的说道。
“正是,他敛财那就更好了啊,知道他喜欢敛财,我们更好投其所好啊。”
临淮侯也是同样的态度。
“贤侄,你跟陈洪有交情,更便于我们行事,明天我跟老李凑一笔银子,采买一些珍珠,到时候你找机会将珍珠以咱们三人的名义送给陈洪。嘿嘿,那你跟陈洪的私交还不得更上一层楼啊,他回京肯定帮我们美言几句。”
魏国公吃了一大筷子涮羊肉,饮了一杯酒,嘿嘿笑着对朱平安说道。
“这个好。”临淮侯附和道。
“咳咳,伯父......”朱平安咳嗽了一声,一脸为难的看向两人,准备道出真相。
“贤侄,这个时候可不是清高的时候。”魏国公以为朱平安读书人清高劲儿上来了,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啊,什么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啊。
“就是啊贤侄,你得学会变通。须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临淮侯也跟着劝道。
“伯父,并非如此。”朱平安苦笑道。
“那是为何?”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着急的问道。
“两位伯父,我与陈洪的关系,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也并非陈洪所言那样。”
朱平安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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