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丹药和酒吞下,顿感一股凉风悠然上脑,痛疼竟然在几个呼吸中就得到极大缓解,半盏茶之后,竟是消失了。
魏王长长嘘口气:“好药,好药,国师有心了,从何得来?”
司马如瞅瞅他:“呃……大王还是不知道的好。”
魏王不悦:“说的什么话?这般灵丹妙药,你竟然不告诉本王来处?”
司马如叹口气:“不是老夫不想说,而是……唉……这有心的不是老夫,是您女婿……”
“什么?!”
一句话让魏王差点蹦起来。
司马如苦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函,展开之后诵读。
“……字呈岳父大人,文登一战,小婿赢定了,想来小婿不孝,定会惹岳父头疾发作,特请丹天师炼制丹药送上,发作之时,每粒可缓解一时……”
“王八蛋!”
魏王爆炸了,一巴掌扫落一桌案酒壶茶盏。
“这狗东西,安敢嘲讽本王!”
司马如咳嗽一声道:“大王,后面还有……奈何,岳父大人提防小婿,无法亲自诊治,否则必定可炼制根除妙药,呜呼哀哉——岳父保重……”
“我!我彼其娘之啊!”
魏王险些炸了肺。
这一动气,当即头疼再度发作,比刚才尤有甚之。
司马如看着他抱头嘶嘶,无奈的摇摇头:“何苦……大王啊,你这女婿多少还是有些孝心,这药可不多,您没必要浪费啊……”
说着,取出一粒再度递过去。
魏王一巴掌扫落:“滚!要吃你吃!哎呦……痛死本王也——”
最终,魏王还是没抗住,把司马如捡起来那一粒给吞了。
胸膛起伏几下,魏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无耻贼子,他这是在向本王示威!”
司马如苦笑:“示威如何,这丹药可是在开战之前就送来,当时我就怕您上火,才没拿出来。您可还记得,战前老夫百般相劝,请您稳妥些,便正是因此,可您不听啊,结果呢,到底是他胜了。”
魏王面色黢黑:“说这些前事还有何用!”
司马如摇摇头:“还是当初那句话,有用。您知道,他为何送来的是三颗丹药?”
“这他娘还有说道?”魏王发怒一半,忽然面色阴沉下来:“就是说,还有两件事?”
司马如点点头:“他虽然没说,但老夫猜想,一者可能与姜斩之死有关。姜斩死的太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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