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那么多的男人,而烨哥哥是唯一能让自己带上情感,并希望他一直留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宋丫头再也没见到过烨公子,她几乎傻了,按照族人的思想,她这是被外面的浑浊之气污染了灵魂,然而那其实是丫头被爱情在痛苦的折磨,她疯狂的想念着那个男人,她手上永远握着那把纸伞,族中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触碰那把伞,即使是她的爹爹,她保护纸伞时就像一头刚出生的牛犊。花开花落秋叶黄,人间一季又沧桑,宋丫头在悲苦的挣扎中想明白了一个道理,烨公子不愿意再来与自己碰面,一定是因为自己像一个怪物,外面的女孩可以笑,可以游戏,可以穿得好看,她呢,她什么都不能做,烨哥哥一定觉得她是个魔鬼。
她再次随着队伍出山了,她向自己外面那个同年纪的女孩朋友学习了各种游戏的方法,回到山中,她便将方法教给伙伴们,她们自己偷摸着做绳子,玩的时候几个人放风,姑娘们也开始笑了,也常失神地去回顾游戏的经历了,然而男人们仍然时刻监督着女人们的窃窃私语。
距离越近,就越能得到更多的关于真相的秘密,这些男人不是傻子,他们在长期与外界的交流中,已经明白了外面和山内的都是人类,只是他们的祖先因为某种原因隐居进了山里,所以他们从生到死都在这山中,外面的世界让男人们恐惧,语言可算是通了,但生活的习惯和法则,以及信仰的不同让他们越发的害怕与外界接触,因此他们逐渐减少了与外界的交往,对女人的管制也更加严厉了。
这天,宋丫头偷偷叫来了十多个伙伴,她们挤在自己那小小的房间内。姑娘们围着一张桌子,而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布娃娃,那娃娃绣工粗糙,但在姑娘们的眼里,那真是天工之物。原来,这是外面的那位朋友送给宋丫头的礼物。
宋丫头说自己终于知道那个朋友的名字了,她叫棘乐小惠儿。
伙伴们问她棘乐小惠儿是什么模样呢?宋丫头腹中无文字,更不懂得描述人像之法,她便指着那布娃娃说道:“这就是她的模样。”女孩们都觉得棘乐小惠儿美极了,宋丫头又告诉她们,棘乐小惠儿穿着比花还好看的衣裳,她每天都在玩游戏,每天都在街上笑。女孩们一个个发出了感叹,她们太羡慕那个叫棘乐小惠儿的女孩了,连做梦都希望自己能像棘乐小惠儿一样,过着那样快乐的生活,甚至她们将那个布娃娃当做了胯瓦山神庙一般的物什信仰起来,布娃娃每天都这个女孩手中换到那个女孩手里,曾被四十多个丫头灌入进了愿望。
女孩的变化引起了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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