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我会的可不仅是身法!”木子云说道,三步两步间,他已经追上马车,轻轻一跃,他便站在了马车顶上,车的速度很快,颠簸得也厉害,但木子云的身躯极少晃动,除了衣襟会浮动外,仿佛静止了一般。而车上的人,均没有察觉。
木子云的眼神忽然犀利,他肩膀突然一扭,向右侧一偏,一柄寒气逼人的剑在其双目前划过,木子云习惯性的想爆出火气将其轰碎,却爆发出了一股“气”,这股劲力将那人推出去三十多步。
马车被小兵慌忙拉停了,而小兵也终于发现了车顶上的木子云,吓得魂不守舍连缰绳和车里的主人都扔了,朝着一边疯狂跑远,车里的人没有发出动静,可能心也绷紧了弦,只能寄希望于奇迹。
众人看清楚那家伙,用巫震脑海里的武侠文字来形容,他气质韵上,但寒质摄魂,白长衣离地三寸,风一吹潇洒扬起,单手背后,一缕长发从侧脸垂下,右手一柄五尺半长的细剑,剑有寒冰,剑身窄锋,而剑尖处有气凝结,一动若勾魂索命。
这家伙目光冷漠,盯着木子云幽幽说道:“能躲过我那一剑之人,屈指可数,我从未见过你,你是谁。”
木子云还没有回答,那人又继续说道:“哼...也罢,你能保护这车里的人,说明你也是韩国皇族圈养的鹰犬,若是能在我的剑下活命,我就记住你的名字。”
“你是什么人。”木子云终于憋出句话。
“将死之人,无需多问。”那白衣剑客提剑便来。剑法十分夸张,比木子云在湖州见识过的还要特别,这个时代真的像巫震看过的武侠著作一般,是不修行却练武的,他们称自己的身法为武功,气力和能量为内力,由于过于将精力放在技法之上,所以他们的武功练就的神乎其幻。
虽然剑快,但木子云将每一招都看得透彻,动用身法,全部躲避成功,但心弦也崩的死紧,生怕被一剑穿喉。
十招过后,那剑客停住,双眉皱紧,问道:“这轻功...你师从何派。”
木子云哼了一声,踩着马车顶的一角蹲下,双腿分开,双手按在中间,接着抬高一只手,做了个嘘声动作,一脸黑煞地说道:“先别说话,将死之人,无需多问。”忽的,木子云的身形消失。
剑客全神贯注在自己的四周,总感觉旁边在风吹草动,但一直没有感受到对手的杀气,终于,他察觉到了,也晓得了木子云的路径,但却来不及出手。两息时间内,木子云已经站在剑客背后,而右手双指也掐在了剑客的喉咙。
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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