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都要搭进去了。”
“咱....咱还去吗?”杜小月低声道。“要不咱....”
“躲不过的”葛远说道,“四方棋脱离了时间的禁锢,算出来的是既定的事实,你可以不上去,但算出来的事,我们一定会遇到,躲不过去的。”
许久之后,葛远才继续解读四方棋的结果,摸着墨色的棋子,说道:“再看‘道义’,‘狼墨’,此为凶兆,狼在无语兽中为猎兽上等,是能力最全面的捕食者,孤狼如鬼魅,形影不离,群狼如梦魇,一旦出动,从未失手,‘狼墨’在道义之中,偏指极险之道,而通过险路的方式只有两种,一种为奇招,独辟蹊径来获得奇效,而另一种则是以‘极’治‘极’,用同样完美的策略手段,来应对完美的捕猎者。”
“再者为‘狗墨’和‘马墨’,这两个上次已经遇见过了,一个代表永生,一个代表挣脱禁锢,我们即将遇到的邪物,都是些霍乱人间的大物,别想着去击败它们,多想着怎么封印它们才好。”
葛远顿了一下,说道:“还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最后的‘因果’之运。非‘人’非‘鬼’,竟是...竟是....”
“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木子云焦急催促道。
“一个是....‘天’,另一个也是‘天’。”
“这是何意?”风筝说道:“何为‘因’,何为‘果’啊?”
“我...我不知”葛远头疼道,“我第一次在‘因果’算出‘天’这一卦象,无法解释,不过,‘因果’之运往往对命运没有影响,我们不必多心,坦然去面对就好。”
众人正围在葛远身边,忧心忡忡地打着退堂鼓,浑然不觉唐道元再次偷跑到了天山上,当它触碰到了如雪般玉珠莲上,即使没有释放出火焰,也引来了一片静火,作为封印的玉珠莲自行解除了,而唐道元望着漫延开来的火焰出了神,不由得迈出了步子。
木子云无奈地托着头,说道:“你说咱这命,怎么就这么艰难呢。”
“每一次都要这么死里求生着”铃铛灰心意冷道,“好像咱活着,是多大的罪过呢。”
“哎,你们几个还好说”虎子叹道,“我呢,我就是个普通人啊,怎么跟你们比,好家伙,我都快习惯了...”
方天慕一言不发,望乡则闭目神思,葛远还盯着棋盘自语。不一会儿,一颗脑袋出现在了船边,使劲地敲击船板。
“你消停点不行吗!正烦着呢!”木子云恼气道,“就不该带你来,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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